「青龍大哥,好久不見。」
懸崖絕壁,陸北見得懸崖絕壁,暗道一聲應景,當即熱情打起了招呼。
青龍扣著面具,一言不發。
氣氛不對,趙言也果斷退走。
適才青龍有言,雄楚和玄隴之間的爭鬥已經了結,有人替玄隴出頭,她不會繼續插手。若以後兩國再有紛爭,趙言也也不用來找她,更不用去大夏聖地訴苦,誰為玄隴出頭便去找誰主持公道。
話裡話外滿滿都是深意,趙言也聽得心驚膽戰,急忙把陸北尋了過來。
「不講義氣,這就跑了,以你的本事,濺她一身血又有何難。」
陸北撇撇嘴,樂呵呵對青龍道:「瞧玄某這腦子,貴人多忘事,還以為自己在青龍大哥胯下鬼混呢,現在應該喚你小青才是。
說著,唏噓憶往昔,說了些出人頭地站起來了、以前沒有好好珍惜,重歸故地再無可能、青龍跨下太小,容不下他之類的歪比歪比。
一人撐起氣氛,強行歡樂起來。
青龍持續一言不發,待陸北說累了才緩緩開口:「說完了沒有,說完就該我了。」
「沒有,玄某換口氣罷了。」
陸北深吸一口氣,逮著青龍的胯下說事兒,張口就要再噴三百萬字。
青龍也不惱,就這麼靜靜看著陸北表演。
月明星稀。
陸北哼哧哼哧喘著粗氣,暗道一聲離譜,就在剛才,他的小故事裡,青龍都管玄武叫爸爸了,青龍本人依舊不予回應。
你不噴回來,本宗主怎麼對你進行降智打擊?
難不成這貨其實是個純爺們?
陸北一臉嫌棄,握拳輕咳一聲,揭過之前的篇章,冷冷道:「青龍,你來了。「
「「
「應龍都和玄某說了,雄楚秘境也好,昭秦天子山也罷:都是你奉姬皇的命令,為的就是除掉玄某。」
陸北不屑道:「應龍還說了,姬皇嫉賢妒能枉為人君,嫉妒玄某比他英俊,比他才華橫溢:比他在修行之路上更有前途,故而痛下殺手,處處把玄某往死路上逼。」
終於,青龍忍不住了。
「應龍真是這麼說的?」
「玄某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陸北陰仄仄打量起青龍橫平豎直全無波瀾可言,尤其是那副面具,怎麼看怎麼彆扭,今天碼臉也要將其打碎。
以前是心月狐懾於守墓人組織深不可測,不好直接動手。
現在不一樣了,他升職加薪出任玄武,地位和青龍平起平坐,真把人得罪了也有應龍站出來擦屁股。
這坨屎,應龍擦定了!
就在陸北雙目微眯,隱隱泛起紅光,欲要察出魔心舍利,從而召喚十目大魔清場的時候,青龍緩緩開口:「姬皇想見你。」
「姬皇……」
陸北不屑搖頭,義膽忠肝抱拳朝天一拜;「死心吧,玄某認了應龍當大哥,此心順天而為,此身替天行道,和他沒什麼好聊的。」
青龍不慌不忙,取出一幅畫卷:「應龍不值得相信,他的私心和野望比天都大,並非順應天意。」
陸北見狀一愣,上下摸了摸,同樣取出一幅畫卷:「可笑,應龍大哥不值得相信,姬皇就值得相信了?」
言罷,趕在青龍之前,先一步將畫卷展開。
法力注入,畫卷上邀月同飲的男子具象成真,端起酒杯一口飲下。
畫風略顯潦草,導致五官模糊,月下可見身影朦朧,並非凝聚的實體。
景文聖。
陸北詢問趙以先,得知此人為真元閣第一任
閣主,同時也是立下山門的祖師爺,精通陣道、法器、陰陽、五行、八卦,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