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下,溼淋淋的手拎著一個瓶子從浴簾邊上伸了出來。
我接過正想擠,猛然發現顏色不對,又把它從上面扔進浴簾裡。
“八嘎尼桑!”我罵道:“那是沐浴露啦!別告訴我你一直用沐浴露來洗頭?”
“……有什麼不行的。”
他的淡淡的聲音加在水聲裡,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可即使這麼對待他的頭髮還是柔軟順滑得不行,讓靈魂上還是普通人的我又嫉又恨,囧得又罵了一句:“八嘎!是紅色那一瓶啦!再這樣不分顏色,我的眼珠會哭的喲——”
話還沒說完,洗髮水已經被他用扔手裡劍的速度甩了出來,正中我的屁…股。沒料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下,我一個沒站穩,腦袋撲在洗手池裡嗆了好幾口水。
噢噢!好機會!
我怒吼一聲,猛的起身拉開他的浴簾。
保持著炸毛的姿態,我一邊對他揮舞著憤怒之鐵拳一邊在暗中將他上下掃了好幾圈後,浴簾才被他重新拉起。
“……小氣。”我嘟囔著,滿足地繼續洗頭。
快速把腦袋弄乾淨,我也不再‘為難’鼬哥。擦著頭髮走到廚房準備午飯,腦中仍重複播放著剛剛看到的美景。可惜因為水霧和新眼睛的關係,不是特別清楚。
移植之後發生些許的排斥是正常的,綱手說的那些原理我懶得細想,能看見東西就很滿足了。
把蔬菜從袋子裡取出來清洗,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來得正好。”我沒有回頭,將青椒撈起來開始切。“青椒你吃完可以嗎?雖然我不喜歡但是不加就沒那個味道……耶耶?”
低頭盯著那雙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我被嚇了一跳。
鼬哥像這樣從後面抱住我,雖然情感上來說很高興,但理智上總有點不敢相信。“歐、歐尼醬?”
他彎腰將下巴按在我的頭頂,我們悲催的身高差距一下顯露了出來。好歹佐二少還能搭上根號三的大巴,我卻只能在一六零的深淵中來回掙扎。
“怎、怎麼了?”
我跟他用著一樣的沐浴露,明明是同樣的香味,卻硬是多出了些許不同。
“漩渦鳴人……”
“啊,他怎麼了?”這麼低沉的聲音,叫的卻不是我,感覺真不好。
我從神魂顛倒的花痴狀態稍稍回神,不滿地用菜刀砍青椒。
可惡,我不會讓那個木葉牆頭王染指你的,鼬哥!死心吧!你跟他是沒有可能的!攪基是沒有未來的!
砍完青椒,我將手下那堆碎得不能再碎的青椒丁刮到一邊,拿起洋蔥繼續切。
“……他不適合你。”
“啊?他當然不適合我。”雖然鳴佐有很多粉絲。“他是個熱血八嘎,做朋友很好,交往就太……等等。鼬、鼬哥你提這件事幹什麼——啊,痛!”
我正想問他為什麼忽然說起這件事是不是嫉妒鳴人了沒關係佐子妹妹永遠會跟你在一起喲,不料菜刀一滑,指頭被割傷了。
“嗷唔。”我哼了一聲,切洋蔥時積攢的淚水也一起噴出來。撒嬌地伸出手湊到他嘴邊,還以為能享受被男主角含住手指的溫情畫面,不料他只是皺眉,迅速找出醫藥箱為我貼上創可貼。
噢,忘記了,他不喜歡洋蔥的味道。╭╮……那下次買個麻薯回來切吧!(?)
“你、可以嗎?要不我們出去吃?”我疑惑地看著他拿起菜刀,猶豫著說道。
他的廚藝雖然吃不死人,但可以的話我還是不想嘗。
“只是切菜的話我還是能做到的。”
事實證明這句話是謙虛了,前S級叛忍的刀工還是很神奇的,洋蔥土豆都被他切成了大小分毫不差的小塊。
“哇,好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