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坐好。
“為什麼閉上眼睛?你討厭護士嗎?”
柔軟纖細的手指劃過對方高熱的臉頰,接踵而至的是同樣冰涼柔軟的嘴唇,少女輕柔地親吻著鼬的臉頰,淡香清涼的味道繞入對方的鼻尖。“這樣是不行的喲,宇智波先生。”
在他仍未滿足於對方面板拂過臉頰的舒適感時,佐子又利落地坐起,抽出他含在口中的體溫計。
“果然要打針才行了,宇智波先生討厭打針嗎?”
“別鬧了……”病中的男人沒有太多力氣推開她,只能用乾澀的喉嚨低低說道。“我很累。”
“我很認真的。”少女俯身在床邊的托盤上拿過注射器和藥劑。
“你會?”
“我會。”在音忍村學的~”佐子猛地掀開被子,將尚未反應過來的男人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指尖靈活地深入他的衣服里拉扯。
“等一下,你要幹什麼?”
“肌肉注射。”翻身騎在他的腰上,又覺得不合適,她只好依依不捨地磨蹭到床下,輕輕在對方臀部拍了一下,“放鬆。”
“佐子!”
“不痛不痛,我下手很輕的。”
少女將瓶子夾在指間,棉籤帶著冰涼的碘酒塗在赤…裸的面板上,“不是說了不要緊張嗎?”她在兄長緊繃的腰上輕輕按揉,又親吻他滾燙的臉頰,在酒精冰涼的觸感後緊跟著的是輕微尖銳的痛楚。
“說了不痛的。”她放輕了聲音,用沾了棉籤輕輕刮弄他周邊的面板。
明明只有幾毫升的藥劑,卻讓人感覺似乎注射了很長的時間。少女的手左手早已不安分地順著衣料摸進他更深處的面板。
“喂——”
“啊啦,別亂動喲。”她壓住鼬的後背。“針頭斷在裡面怎麼辦?”
你才是不要亂摸!這種話宇智波鼬(二十歲)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閉上眼睛,他將半邊臉壓入柔軟的枕頭裡,試圖忽略下半身的異樣。
但是對方似乎不打算像他一樣忽略事實,注射完畢後,佐子並沒有為他整理好衣服,而是順勢把兩手都伸入他的衣服中。
“你聽過一個傳言嗎?”比他體溫低太多的兩首從身側探入前胸,從內至外解開睡衣的扭頭,少女將嘴唇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什麼傳言?”頭部因為發燒而帶來的難以忍受的劇痛使人不願意思考任何事情,處在最信任的人身邊,他放鬆了所有警覺,只是懶洋洋地照著她的問句反問。
“如果……”
被對方體溫燙熱了的雙手輕柔地拉下鼬的上衣,抓過他兩手腕交…合在後腰。“讓自己的感冒傳染給別人,就能痊癒的傳聞。”
“是嗎……你在幹什麼?”感覺到手腕上不同尋常的緊縛感,鼬突然清醒過來,卻已經無法掙脫身後的束縛。
“讓您好起來的事情。”她將趴在床上的身體翻轉過來,跨坐在病人的腹部。“我是個好護士吧?”
“放開我。”
“不~行~?”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再次變得冰涼的兩手貼在男人的下頜,護士低頭深深吮吸他熱燙的嘴唇。“這是醫院專用的束縛帶,在某些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佐子!——唔……”他接下來的話都被她吞入口中,佐子將舌頭深入兄長高熱的口腔裡翻攪,不時舔去因為對方掙扎而從嘴角流出的唾液。
“即使沒有傳染,出一身汗也是很好的嘛,對不對?宇智波先生?”她仍然堅持這個稱呼,拉開對方的褲子壓低身子坐了下去。雙方都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發出呻吟。
“傳染了也沒有關係。”喘息間,她拭去鼬額間滲出的汗珠,有著寬大領子的護士服早已因為律動的頻率而滑落到少女的腰間,裙襬處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