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東西!?”嚴瑟假裝驚訝的叫了起來。
“哼,別和他廢話,失心散!”一名黑衣男子冷笑一聲,大手一揮,一道白色的粉末在空中化作一道氣劍,筆直的擊中了嚴瑟。
“這是什麼玩意?聞起來像**散,難道他們就想憑藉這東西把我弄暈?這些妖怪不會是神經病吧。”嚴瑟不躲不閃,任憑白色粉末撒了自己一臉,而在別人眼中,嚴瑟就是害怕的忘記了躲避。
“原來是個沒用的傢伙,撼神!”灑出藥粉的男子看到嚴瑟滿臉的藥粉,還不知道害怕,不由得在心中譏笑對方不知天高地厚,隨即雙手法決一掐,口中念起了一些旁人聽不懂的口訣。
“昏!”黑衣男子捻訣完畢,雙手朝著嚴瑟一指。
嚴瑟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這是什麼!?難道是這種特殊的藥粉配合上法術才能生效?似乎是直接撼動了我的心神,不過卻並不嚴重。”嚴瑟神念在體內遊走一遍,便將這股昏沉之感徹底消除,不過他還是順勢倒下,裝作已經中招的樣子。
“哼,早知道又是這麼個修為低下的傢伙,就不必偷偷摸摸的遁地而來了。”黑衣男子不滿的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嚴瑟,嚴瑟不為所動,依舊裝作失去意識的模樣。
“還是小心點吧,芸娘吩咐的事情,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完成,否則後果你也知道。”另一個同伴一把將嚴瑟扛起,隨口回答道。
聽到芸娘二字,黑衣男子身體一抖,回答道:“這我自然知道。”
隨後三人帶著嚴瑟架空而去。
……
“嘭。”嚴瑟被人丟進了一間小房間。
待三人離開後,嚴瑟睜開了眼睛,好奇的打量起四周,突然,他全身一怔,破口大罵道:“草?這裡是屠宰場?”看著眼前成山成堆的動物時,嚴瑟整個人都驚呆了,與自己一樣被迷暈關進這間房子中的妖怪竟然不下十個,其中多數還是沒能夠化形的築基妖怪。
“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暗中虜了這麼多妖怪,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閉關了十年的嚴瑟心中早就悶的發慌了,難得遇到這樣詭異的事情,如果不插一腳進去,他就不叫嚴瑟了。
帶著興奮的笑容,嚴瑟一拍地板,運起了‘縱地金光’,消失在房間中。
離開房間後的嚴瑟立刻放出神念,查探起了周圍的地形,半響過去了,嚴瑟面色古怪的眨了眨眼睛:“如果我的神念沒有出錯,這裡應該是城主府,為什麼他們會把我丟到這來,難不成這事還和城主有關?”
“這、這真是!”嚴瑟全身顫抖,面色古怪,冷笑起來:“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和化神修士打一架了!”
“你快點,大人還等著呢。”就在嚴瑟激動地想試驗一下‘無招’到底有多強的時候,地面上突然傳來了一道呼叱聲。
“是!遵命。”
嚴瑟回過神來,連忙跟上前去。
不知經過了多久的跟蹤,對方終於停下了腳步。
“把他留下,你可以走了。”一個嫵媚的女聲傳入嚴瑟的耳中,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嚴瑟一下子就分辨出,說話之人必定是狐芸。
嚴瑟悄悄的從地底出來,同時隱藏起了身形,直到此時,他才徹底看清地面上的情況。
一個巨大的祭壇,裡面充滿了不知是什麼妖怪的鮮血,鮮血匯聚成的河流不斷在其中流動,散發出濃郁的血腥味,讓人幾欲作嘔,狐芸一手提著剛剛被送來的妖怪的脖子,另一首拿著一把小匕首,輕輕地劃開了妖怪的脖子,讓他的血液流進祭壇之中。
再將視線轉移到祭壇之中,嚴瑟的瞳孔猛地一縮,在鮮血中竟然還浸泡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隻妖,感受著對方身上傳出的那股淡淡的隱晦氣息,嚴瑟斷定,他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