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症狀能從後面的紙條中窺見一二。
「原來是這樣。」
但是比起原身和夏長老的樑子,她更想弄清楚關於掌門的事情。
掌門表面上說喜歡原身,背地裡卻給她下弱魂草——這種事情,原身難道會毫無所覺嗎?
有些紙條字跡凌亂,寫得東西也亂的看不清楚,與其說是記錄,倒不如說是極度憤怒和鬱卒後狂書亂草的發洩。
常婉費力的找了很久才找到關於掌門的紙條。
【今天戚冰說喜歡我。】
【我很高興。】
……
【東面的村子裡被靈獸襲擊了……我找到了他的牌子。】
【可是他之前明明說要去北地,為什麼會有他的腰牌?】
【他一定在謀劃著名什麼……】
【……】
後面便沒有了,常婉把紙條捋好,忽然發現,那些字跡狂亂的紙條恰好是在最上面,也就是說,是最後放進去的。
常婉費力的辨認著字跡。
【……為什麼……為什麼要……逼我……】
【我什麼都不想要了……】
【好絕望……】
【這個世界上的狼善良的人皮,為了自己的野望摘掉猿猴的星星,滿身傷痕的野貓抓死水裡的亂魚……】
沒有了。
紙條整理完了。
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常婉感覺腦子裡一團亂麻,半晌才問系統:「這些……就是說的線索?」
原身最後在絕望什麼?難道是發現了自己中了毒,所以才絕望的?可是也不至於啊?還有最後的話,說的好聽點是玄妙,難聽點乾脆就是莫名其妙啊。
常婉看著整理好的紙條,半晌道:「原身在一個被野獸襲擊的村子裡發現了掌門的腰牌。」
也就是說,最近的野獸襲村事件,也許和掌門脫不了幹係。
但是那個腰牌,做為證據的腰牌,會被原身藏在哪裡呢?而且到後面,也沒有發現原身察覺掌門給她下毒了沒。
越想心裡越亂,常婉把紙團塞進了罐子裡,決定從長計議。
- -
時間過去的很快。
關於屠村這件事,青風宗上下沸沸揚揚,常婉去上課的時候,聽說了好幾個版本。
其中流傳最廣的版本就是小魔頭重出江湖,用魔教秘術操縱野獸毀掉村子——反正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和魔教沾不了邊,所有的壞事都是魔頭or魔教背鐵鍋。
常婉本來也聽麻木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有兩個弟子交頭接耳的說小魔頭怎樣怎樣的時候,還是沒忍住。
「你們倆。」
那兩個弟子一時失語,愕然又有點驚喜的看著她,大概是沒想到講完課冷著臉一直都不說話的長老居然會親自點到自己。
本來還有點小激動,以為她要親自指點自己了,卻冷不丁聽見一句。
「靈臺不淨,滾出去站三個時辰。」
常婉出了夫子堂,還是感覺心裡憋著口氣。
掌門和夏長老去南方了,青風宗目前只有她和裘福,夫子堂三日一換師的講課只有她和裘福負責,只是今日上課,還是沒有看到沈蘭和沈叢。
常婉想著,趁現在有時間,去找一下沈叢把他的青櫻沉火還給他吧。
只是走了沒幾步,忽然又聽見了有人在聊天。
「掌門走的時候好像受傷了……」
「噓,別瞎說,掌門可是元嬰期,誰傷的了他?」
「但是真的……聽說本來去南方還要耽擱些日子,就是因為受傷,所以才走的匆匆……」
常婉腳步頓住,側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