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道:“今**若不能救下長川君,我便陪他死在此處,當日在那海上遇到你的時候,我便已經決定為他死一次了,今天不怕再多死一次,只是這一生,你終究再也無法勝我,跟長川君在一起的,贏得長川君的心的,必然是我!”
濡女聽此話,卻是冷冷一笑,道:“你說這話,卻是未免太一廂情願了吧,你怎知他現在心中之人是你,而不是當時我變作的你?”
織田信子卻是臉色中多了些傲然,冷道:“那是因為如若今日長川君死去了,陪在他身邊的便是隻有我一人,就算是歡喜,你也沒有機會得到長川君的愛了!你算不算是輸了呢?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贏的機會!”
濡女一聽這話,卻是被織田信子的堅決給震懾住了,她若有所思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日暮長川,心中卻是一片惘然,而後看著織田信子道:“我便不信,我不能勝你!”濡女說完這話,雙手大張,手背上的蛇鱗散發出淡淡光澤,在那空中形成萬千蛇影,將日暮長川的身體包裹在其中,緩緩託動起來,幽幽朝著海岸的沙灘上漂浮而去。
織田信子剛要跟上前去的時候,那濡女卻是長袖一揮,道:“你就呆在這裡,哪裡也不準去!”
織田信子冷哼一聲,道:“我怎知你是救他還是害他?”
濡女笑道:“救不救得了全在於我,你沒有必要懷疑,我就算是將他弄死了,你又能怎樣?”濡女說到這裡,生恐織田信子還要多說什麼,便只是一掌擊出,柔光碎影閃動之間,織田信子便昏了過去。
濡女飛身落到了日暮長川的身邊,雖然方才濡女和那織田信子說話的口氣十分強硬,但當她蹲在日暮長川的身邊探察病情的時候,卻終於還是嘆口氣道:“如此傷重,我怎麼能將其治癒?”
濡女瞧著日暮長川,最終只是端坐在身邊,以身體中的妖力讓其氣息變得更加平和,畢竟濡女乃是陰柔妖類,這般調理倒也是能暫時穩住日暮長川的身體狀況。
整座蠻荒島在此時已經是天光大亮,海灘之上倒是別有一番風景,只是此時島上僅有的三人中無一人心中無事,縱使良辰好景,也是形同虛設罷了。
濡女經過幾個時辰的妖法育養,總算是穩住了日暮長川的狀況,但是想要徹底治癒他身上的傷,卻全是無法的。
半日過去,毫無進展,而織田信子身上的禁錮也在這時候自然消散了,她緩緩走到了濡女身邊,看著濡女的樣子,心中知道她是在治癒日暮長川,不覺安然站在一邊,不發一言。
待得實在是無法可用的時候,濡女轉過臉來看著織田信子,道:“我看我所知道的人裡面能夠救下他的只有兩人!”
織田信子道:“哪兩人?”
濡女道:“一個魔王聖使用魔法奪舍之功能夠治癒,還有一個就是我告訴過你的那個昊天白川,不過我也只是聽說過,在他手中有一種神力無雙的‘回魂丸’,據傳說是一種仙藥,若是真有這一類藥物的話,興許倒是能救下他!”
織田信子一聽這話,道:“按你所說,那魔王聖使全然是已經無法找到的,而那昊天白川也是救過你的,算是有相識之恩,你能不能去幫我把那藥丸尋來?”
濡女一聽這話,正待將那地點所在講出來,卻是抬眼看到這孤島之上只有現在三人,心中不覺有了想法,自己為何卻要告訴她這些?自己難道不是將他們二人抓住的麼?而且,自己還跟著個女子下了賭注,看誰更能被那日暮長川所接受,論起緣由,自己和這個織田信子似乎還是敵人……一想到這裡,濡女面色不覺一變,暗道:“莫非我成了一個好人,有了善心?”想起那日晚間在月光下形意闌珊竟然將自己從不示人的過去講給面前這個叫織田信子的女子,濡女隱隱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很奇妙的變化。
織田信子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