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反問,「我爸媽給你們多少封口費?」
張焱把煙掐了。「我們之間不用給錢……騙你確實不對,我也勸過。我說你們這就是埋雷,兒子想不起來,這輩子糊裡糊塗過了。兒子想起來,雷炸了。」
蔣白安靜拿著煙,像一顆炸雷。
「你爸媽也是為你流乾眼淚。」張焱稍稍勸,「你是他們的兒子,他們不可能不愛護。」
「你想說,他們騙我是因為太愛護我了?」蔣白彈著菸灰,臂上一層汗掛塵,「因為我是他們的兒子?」
張焱預設。
「我是他們的兒子,他們愛護,伏城就不是別人家的兒子了?」蔣白再撣煙,「伏城也是他爸爸他師叔愛護起來的,爸媽不捨得傷害我,就捨得傷害別人家的兒子,挺厲害。」
張焱無話可駁,再次預設。
「我相信他們愛我,沒說不信。」蔣白捏著煙屁股,「可他們確實騙我,還把伏城送去治病。我原諒不了。自己的兒子受傷了他們知道心疼,別人家的兒子自殺過他們無動於衷。」
「你真是一口北方話。」張焱又給他一根,「看你抽菸這麼熟練,還好不是我兒子。從小主意大,管不了你。」
這根煙蔣白只接,不抽。「我主意怎麼大了?」
「大,三歲看八十,抓周那天你可是把床單捲起來往前爬,所有擺件,鋼筆、人民幣、美女圖、小金錘、你爸的公章,一股腦全捲了,你什麼都要。」張焱回憶,「後來你來北方,4歲吵著學舞獅,北方幹這個的少,你爸還和我聊過,說兒子怎麼想學這個。我猜你準保在老家見過,看見獅子走不動道,可能是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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