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家丁害怕得在地上不停的顫抖,連同一開始站在熊大成床榻旁邊的丫鬟也跟著跪了下來,一起磕頭謝罪,看樣子平日裡照顧自個家的少爺已經是很辛苦的了,現在卻還要擔驚受怕地賠罪,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熊雄給…
而熊雄只是怒氣衝衝地瞪著他們,伸出手指著他們,張著嘴卻又發不出一言,陶醉見狀只是微微轉過身子,對熊雄一笑,“熊大人,他們只是下人,令公子屬於思緒紊亂,他們也實在是無法照顧得讓您滿意,您看還是先讓他們出去,我好替令公子把把脈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您看如何?”
陶醉替下人說情的話,熊雄又豈會聽不出?他也只得先忍一忍,一腳踢在了那家丁的身上,雷霆般地怒吼,“還不給我滾出去!待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下人們紛紛起身,徑直朝門外走,生怕慢了一步就被熊雄給大卸八塊似得,陶醉只得無奈地搖搖頭,在心裡為他們祈禱,我只能幫到這裡了,至於能不能躲得過就看你們的造化了,跟了這樣的主子,也是你們的命!
第一百二十八章因果迴圈在陶醉在心裡替那種可憐的下人祈禱完之後,跟在身才卻一頭扎進了他們跟前,看了看縮在床角的熊大成,似乎很緊張的樣子,然後便很安靜地退回他們身後,陶醉頓時心聲慮,換了平日的馬子才,怎會在看到仇人熊大成這一番樣子之後,還這麼平靜?依照馬子才的性格,他不是應該會取笑一番的嗎?
陶醉在心中計量一下之後,房間內的人都已經遣散完畢,就只墅們幾人,而馬子才越看越不對勁,他一接觸到陶醉的眼神時,就立即有些心虛地躲避,這讓陶醉更加的覺得馬子才一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只是現在不方便詢問,他靈機一動,轉頭看向熊雄,“熊大人,可以麻煩你暫時迴避一下嗎?我需要安靜,而且您在這裡,我無法集中精神察看令公子的情況。”
“陶公子為何會這樣說?”
“我剛剛替大成公子把了脈,發現有淤血堵在了心脈處,我需要運功替他將淤血逼出,而您在這裡,要是一會兒我一使勁讓他吐了淤血,你不是會擔心死嗎?而我運功的時候絕對不能受到一點的打擾,否則……”
對於陶醉這貌似正經的話給唬的一愣一愣的,熊雄立即緊張的張大了眼睛,問道:“否則怎樣?”
見他好似被自嚇到了,陶醉便順著竿子往上爬,直接把話說的狠一點,“否則便會走火入魔,到時候別說令公子會痊癒,就連我自己的性命也難保了,熊大人您願意冒這個陷嗎?”
陶醉這樣的話都說出來哪還由得熊雄說一個不字,他立即朝屋外退去,搖擺著雙手些苦笑著替他們關上門“我當然不願意冒險,那還勞煩陶公子了,對了,他們需要出來迴避嗎?”
“我需要他們幫忙。”
一句簡單的話就將熊雄的慮:打散了依舊有些不死心,但是卻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得關上門屋外等訊息。
將外人打發了,陶醉也不得那麼多,直接將熊大成點了穴,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音花姑子雖然詫異陶醉的舉動,也沒有說什麼,以為那是他替他運功需要的步驟,卻不知那只是打發熊雄的藉口而已。
發:熊雄還在屋外徘徊。陶醉也只得抓緊時間≡馬子才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馬子才卻裝傻裝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惹得陶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起身把抓過他。湊到馬子才地耳邊用只有他們兩才聽得見地聲音說道:“子才∫只問一次。熊大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馬子才然已經猜到陶醉看出來了一些端倪。只是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知道一些什麼內幕。只是繼續裝傻。搖搖頭說:“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對熊大成動了手腳?”
面對馬子才地不坦然。陶醉只得無奈地放了他—過身。“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