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心頭暖暖的,那麼多的前塵恩怨,黎裔風沒有多少干涉的能力,但只要他一直站在她身邊,就是對她最好的支援。
蘇坤鵬沉默地望著三人肅穆地站在秦雪琪的碑前,眼神在看向蘇淺時閃過調悵的心痛,在他離開經過蘇淺時,肅靜的空氣中迴盪的是他堅定的話語。
“我愛的只有你母親,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蘇淺凝望著母親的照片,嘴角微微扯出哀傷的弧度,媽媽,聽到這句話,你會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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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怎麼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
蘇淺回過神就看到了門口的黎裔風,俊臉上的疲憊在她將目光投過去時,瞬間被溫和的笑容衝散,將公文包交給出來迎接的傭人,自己第一時間走向了客廳。
“我去幫你放水洗澡!”蘇淺心疼地看著黎裔風眉眼間流露出的倦意,剛起身去廚房,卻被黎裔風長臂一神,困在了他的懷裡。
“別走,陪我一會兒,嗯?”
他難得撒嬌像個大孩子,懷抱那般緊緻,讓她寸步難行,只能僵硬著動作,乖乖地呆在充斥著淡香的懷抱裡,臉上不禁浮上淡淡的笑意。
“我又不會跑,抱這麼緊幹嘛?”
“誰說不會,我就是怕我一撒手你就跑掉。
”黎裔風低悅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滿足,擁著她的雙臂不肯鬆開一分,在她的一聲輕呼中,他輕而易舉地便將她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捏著她不算圓潤的下巴,若有所思道:“看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看著你,不能再讓你有機會從我身邊跑掉。
”
黎裔風看似玩笑的口氣,仔細去聽,卻能隱約感覺到他的不安,蘇淺盯著他那雙閃爍著流光溢彩的黑眸,卻是捕捉不到絲毫的異樣情緒,英俊的面龐上只有對她時才有的溫柔寵愛。
她知道黎裔風因為她病情的事情擔心太多了,所以即便是過了好幾個月還這麼沒有安全感,常常患得患失。
感動之餘,她是真的很不忍心,她不想要他在除了自己的公事外,還要為她的事情而煩惱。
“哦,我已經被某人栓的死死的,這輩子都不能跑掉了,你儘管放心好了。
”蘇淺調皮衝他眨眨眼,自豪地揚著下顎,輕鬆的揶揄只換來他開懷的笑容,帶著點壞壞的意味,探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曖昧的舔抵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
“原來我在老婆眼裡,就是一根霸道的繩子!”他邪魅地挑著眼瞼,蘇淺被他看得不禁一窘,訕訕地推搡著不住湊近的他,笑著討饒:“你不是,是我心甘情願,甘心做牛做馬也要賴在你身邊!”
“做牛做馬?嗯?”
客廳內洋溢著歡聲笑語,沙發上嬉鬧的兩人,早已忘記了今夕為何夕,剛回到家的黎夫人恰好看到這番場面,笑著搖頭,默默地上了樓,不去打擾這對頸鸞相交的佳偶。
念兒又被白翩然接去英國小住,所以飯桌上只剩下三個人,用完飯回到房間,蘇淺正打算去衛生間,黎裔風卻像是想起什麼,輕輕地拉過她的手:“明天是媽的生日,晚上大家一起出去吃頓飯算是給媽慶生。
”
“啊?你怎麼不早說,我什麼都沒有準備,那我一早就去買份禮物。
”
黎裔風對蘇淺的提議只是淡淡地微笑,等她從衛生間裡出來時,正坐在床頭看新聞的黎裔風卻突然間說了一句:“明天我陪你去吧,若是買個重的,還可以幫你提提。
”
蘇淺稍稍地愣了半秒,隨即便明白過來黎裔風的用意,笑著答應下來,在他關掉電視起身時,她已走了過去,踮起腳尖,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薄潤的唇角印上溫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