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我一點兒看不下去,晚上一看書更鬧心的不得了。有時自已就亂想,一個女人和這種當領導的人在一起,一點兒也不合適,家務事兒都得我一個人幹,成天把人綁的死死的,一點兒也得不到自由,尤其是在學校還得拿點身稱,連上班都一邊小跑一邊看手錶,就怕晚了,叫別人說出什麼來。真趕不上和不擔任何角色的一般老師生活在一起好,有活兩人幹,有說有笑的。一點兒負擔也沒有!”
東方紅驚訝說:“我頭一回聽你這麼說話,有不少女老師還羨慕你呢,我看你是有點兒不知足。”
“小紅你這就說對了,我就是不知足,和她們一般的女老師比,我就是不一樣,天生我就是這樣的人!”
這時上課的鐘聲響了,東方紅邊揮手邊趕緊往教室跑。
且說這於芳三天後的晚上,回家就梳洗打扮。照鏡子左瞅右瞅,高興無比。可不一會兒。便自感心旌搖盪,不能自已。就抬頭看牆上和艾人緊緊摟在一起的那大照片。擠擠眼兒說一聲,去你的吧!並嘻嘻笑了一回。然後也不鎖門,焐被脫衣,又叭地拉了電燈閉火,鑽進被窩躺下,睜著眼睛望著上面漆黑的天棚,也不睡去,似乎在等候著什麼。
不一會兒,窗外有人敲三下窗玻璃,於芳便咳嗽一聲。只見那人進門來挨著於芳腦袋坐在炕沿上,於芳便喊快快,朦朧之中只見那人慌亂脫下衣服,於芳揭開被的一角,那人鑽了進去,於芳就自覺對方那物件硬硬的,那人更感到肌骨柔滑,陣陣香氣撲鼻,溫馨無比,兩人便緊緊摟起了頸項,女人讓男人跪於股間,可卻找不到地方,於芳便扶著進去,並說:“好好,還是你好!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那人也不吭聲,只顧吭哧吭味用力。
於芳便說:“太好了!我告訴你,這摟著幹叫蠶纏綿。”說完還呻吟不止。
不一會兒,女人又變招兒,屈起兩腿,並讓那人推兩腳向上,繼續行好事。女人便又說:“這叫龍宛轉。”說完還是呻吟。
行了片刻,女人又起高調了,兩人相對而臥,女腿搭男身上,男腿搭女身上,女的便叫起來,並說:“這叫魚比目。”那人便憋住笑,繼續用力。
接著,女又仰臥展足,讓那人上來伏肚騎著,女便抱腰說:“這你懂不?!這叫燕同心!”
那男人便感到這女人真不一般。
須臾,女便繼續施展,竟俯臥並拳起雙足,讓那人從身後騎女雙腿動作,女便又說:“這個名更好聽,叫鴛鴦合!”
那人便嘻嘻直笑。
女說:“不許笑,別讓人聽著!”
那人說:“不行,我怕是要出了!”
“你真完蛋,千萬別出!”
“什麼呀?!是你說那句別讓人聽著,我就害怕了,就要出……”
“你不知道我是不讓你笑,才那麼說;現在深更半夜的,外頭誰也沒有,你怕什麼?!”
那人說:“你這麼一說,我心一安隱,連相就不能出了!”
女的便又高興了,竟然讓那人仰臥,自個翻身上到那人身子上面坐著,小聲說:“這個叫空翻蝶,這回我是公蝴蝶,你變成母蝴蝶了!”一句話說得那人強忍住笑,女人在上面一起一落,男人四仰八叉享受著。
女人起落半天,又換了樣,讓那人翻身俯臥拳起雙腳,女從後面據炕坐於上說:“這叫背飛鳧,正好和鴛鴦合相反,只是你我變換了位置!……”
那人便說:“不好,出了!”便仰過身去,這時才發現那物件的頭已完全露在了外面,不由得對女人心存一份感激。
女人同時也自覺下面咕嘟一下,便擦了坐定,給那男人仔細擦著,並一邊擦一邊說:“你還行,這一看還得年輕的,真比咱那個強多了!”
“姐你更行,招數多,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