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對了,馮同學,既然你是因為想自證清白才這麼拼,剛才怎麼不和汪主席提議用測謊儀,證明你和翁部長到底誰在說謊呢?”
一旁的史妮可,一句話把馮見雄和虞美琴的思緒拉了回來。
虞美琴下意識地教訓道:“怎麼可能這種小事兒就上測謊儀!再說這種事情也不一定就是蓄意騙人,說不定只是疏忽大意忘了安排,耽誤了事兒,然後臨時起意推卸責任呢!”
相比於虞美琴的理所當然,馮見雄則是另一個反應,甚至可以說有些驚訝和好奇:“測謊儀?那種搞笑的玩意兒又不準的,司法系統也不會把這當成有效證據吧。”
然而,他這句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似乎說錯了。
因為三個妹子都飛快地轉向他,一臉詫異地異口同聲反問:“馮同學,你怎麼會覺得測謊儀的測謊結果沒有法律效力?虧你還是法學生呢,怎麼這點常識都沒有?”
“呃……不對嗎?”馮見雄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測謊儀這種東西,凡是經過專門的反刑偵訓練,能夠調節自己的心理狀態的,應該都能躲過去吧?”
虞美琴對馮見雄的奇怪想法有些茫然不解,但她依然耐心地作出瞭解釋: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莫非是什麼地攤文學上的陰謀論訊息?至今為止沒聽說過有任何教人躲過測謊的系統訓練除非是靠氯化鉀等危險的、心血管抑制調節類的藥物。但是如果有人用藥,血檢是可以檢出來的。”
馮見雄這回是徹底愣了。
他隱隱覺得,這事兒似乎和此前他意識到的“這個世界與地球的設定不太一樣”有關。
於是,他選擇了不再高談闊論,而是旁敲側擊地慢慢討教。
也虧得史妮可是胸無城府的爽快妹子,馮見雄主攻從她嘴裡撬話,小心翼翼地花了十幾分鍾,終於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正如他一開始所知的那樣:這個世界的人肌肉成分比地球人緻密、堅硬、心血管也因為彈性不足,更容易由於血壓劇烈變化而爆裂。所以歷史上被氣死、罵死的案例比地球上多得多。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個世界的人情緒波動帶來的心跳、呼吸、血壓等生理指標的變化,也就更難被壓抑。
在地球上,一個受訓的cia或者kgb特工,甚至是某些心理素質牛逼的刑偵人員、律師,都可以經過專業的訓練,讓自己躲過測謊儀的測謊,通俗的說,也就是練到“說謊臉不紅氣不喘心跳不加速”,什麼生理指標都不因說謊而波動。
而在目前這個世界,這種事情不是說不能做到,但至少難度會比馮見雄前世那個地球難上數倍,而且只能靠個別天才自己摸索。
哪怕是cia或者kgb這樣的機構,都沒有研究出系統的反測謊訓練體系。
而正是因為如此,這個世界的司法機關對於測謊儀證據的法律效力認可度,也比地球上要高不少。
雖然還沒做到“測謊儀說你說謊了,就立刻做出對說謊者不利判罰”的程度,但至少可以實現“如果證人被測謊儀確鑿證明在說謊,則其證言效力將會被排除”。
換言之,測謊儀只能幫助人排除謊言證據,卻不能誘導性地逼著證人說真話,更不能突破“米蘭達原則”強迫被告自證其罪。這個世界想在證人證言方面作偽證的難度,比地球上大得多。
搞明白這些,馮見雄的內心幾乎是激動得獸血沸騰。
“臥槽!那我這種在地球上把臉皮練得如此厚、說謊從來臉不紅心不跳的人,不是賺大了?不行,找個機會要自我測試一下,看看地球上煉出來的心理素質,能不能駕馭如今這個身體。
誒,要是我弄個測謊儀,然後連上儀器,私下裡分別對好多妹子說‘我愛你’,然後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