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比法制健全的美國同行更有優勢的。
其次,人工智慧的每一步發展,說到底是要解放人類的生產力的換個殘酷點的詞彙,那就是要消滅一部分舊的人類工作崗位的。
當初蒸汽機革命用了七八十年才在英、法徹底普及,電氣革命在德、美用了三四十年英法難道不知道電氣革命的重要性麼?不是,只是它們的蒸汽革命時代發展得太完美了,所以下一次革命來的時候就被既得利益束縛住了,不願意捨棄自己的優勢專案。
同樣,後來的計算機革命、資訊革命,哪一次不是至少用了一代人的時間,才普及到社會的各個角落,掃平阻撓。之所以人類進步的這麼慢,並不是科技研發的速度跟不上,而是社會轉型的陣痛跟不上。被掃進歷史垃圾堆的落後者,總想求存掙扎一下。
而且,從資本主義開始,西方世界放出了一頭怪獸,那就是民主。當初之所以放出來,無非是民族國家、社會化大生產的社會形態需要民主,需要解放生產力,所以資本家賜給了絲民主。
可是現在呢?智慧革命一旦到來,雖然不敢說地球上70億人會淘汰掉65億,但是至少目前活著的這70億會淘汰掉65億。這時候,一旦絲們手裡有選票,他們就能阻撓人類進步。
如果米國出現經濟危機,或許他們能夠忍第一個八年,讓那些喊著變革口號的、本身人生經歷看起來很‘美國夢’的新總統整頓一下。但是一旦他們發現不管怎麼折騰,‘小白高’都找不到工作,那他們就會民粹到反全球化,反資本注意和技術主義的全球佈局,變回一個閉關鎖國的國家去。這,就是華夏在智慧革命時代一舉對歐美彎道超車的契機。”
唐納王,大美亡。(當然,美國人民沒有亡。)
“嘶”魏哲這種道貌岸然的傢伙,頓時聽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傢伙冠冕堂皇的場合呆多了,而且原先的老闆是典型的歐式民權思維,自然是非常不適宜馮見雄這種**裸的血腥言論。
倒是蔡重信跟資本打交道了幾十年,抵抗力比較強,而馬風則是神經比較粗,所以對不和諧的適應性還是挺給力的。
“joe,這種話合適麼?”魏哲壓低聲音問身邊的蔡重信,語氣中的不齒卻是掩飾不住。
蔡重信微微一笑,內心免不了吐槽一下魏哲的圖樣、拿衣服:
“想想還是有道理的吧。我就記得,前幾年,看新聞看到組資料,說國內的非文盲率,當時是97%點幾。今年機緣巧合又關心了一下這個資料,才漲了百分之零點三、四的樣子,勉強到98%
一開始我覺得奇怪,以我們國家這麼大的教育投入,怎麼掃盲還是這麼慢?如今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會有文盲?後來就想明白了,非文盲率這玩意兒,光靠錢是解決不掉的,還要靠時間花再多的錢,那些七老八十的老文盲也不會馬上死掉,也教不了。
要從98%提升到100%,關鍵是等。再過二十年,三十年,老文盲都老死了,非文盲率當然100%了。馮見雄剛才這番道理,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魏哲愕然。
馬風卻是饒有興致,眼神一亮。
“有點兒意思,雖然越談越務虛了,不過我喜歡。”馬風興致盎然地對著電話會議器大聲問,“小馮,聽你的意思,你這人倒是個**的?你覺得民主並不是人類奮鬥的目標麼?只是一個階段?你剛才好想用了‘賜給’這種詞,好像狂了一點。”
“那我們換個詞好了‘爭取’,但我覺得本質是一樣的,賜給也好,爭取也好,本質上是雙方博弈到了一個對價的平衡點。馬總英語應該不錯吧,應該聽得懂,我說的‘對價’,是consideration。”
魏哲和蔡重信當然英文水平也不錯,也知道con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