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止語:「就算有,又關焰君什麼事?」
火焰一笑,心道有戲。
「本尊可以幫你查是誰在背後陰你。」他頓了頓繼續道:「作為交換,文相得告訴我一件事。」
文止語愣了一下,片刻語氣譏諷道:「用的著與你交換?本相不會自己查嗎?」
火焰搖著桃夭,繼續道:「文相能坐到今日這個位置,自然不簡單,暗探怕是遍佈奇格三界,你當然可以自己查。」又一收扇子,眉目間輕蔑之意盡顯,「但就算你暗探遍佈又怎麼樣?常州乃是你心腹之地,居然我和師尊進了老宅你才知曉,你的暗探怕是早就被動了手腳,有用嗎?」
「退一萬步說,常州這事是你的心結,何等隱蔽,想陰你的人都能知曉,還能把我們引過去,那個人怕是你身邊極為親密的人,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中,束手束腳的,你要怎麼查?」
火焰一語中的,正道出文止語心中所想,引的他臉色微微一變。
他思考片刻,半響才道:「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火焰回頭,將玉洐君拉到身前,火焰輕聲道:「你不信我,難道還信不過玉洐君?北海勢力龐大,查這樣的一件小事,易如反掌。」
「文相難道不想早日找到幕後黑手,好高枕無憂嗎?」
文止語冷冷道:「我若是不與你交換呢?」
「文相自然可以不跟我換,只是這種事,有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又被別人陰呢?謀權路上最少不了的就是鮮血紛爭,文相比我清楚,那些做過的不能見光的事,怕是不止這一件?」
「還是早日解決最好,況且,常州一事,不少人已經知情,雖你收拾了尾巴,要查起來卻也容易,若是我與師尊都去帝君面前參你一本,就算你沒有什麼大的麻煩,帝君如此偏愛玉洐君,怕也是不會給你什麼好臉色?」
文止語臉色徹底沉了,火焰說的話看似句句無關痛癢,選擇權都在他手上,其實,每一句都是都戳中他心窩的利刃。
火焰見他臉色陰沉,放鬆了氣勢,又恢復玩笑的語氣道:「再說了,本尊想知道的很簡單,文相為何不考慮一下就急著拒絕?」
文止語:「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火焰壓低了聲音:「文相只需告訴我,天界是不是有人取過折念花,取這結魂之花做什麼?」
文止語尊為天界第一文丞,掌管九重仙京大半文臣瑣事,一紙一頁記錄在冊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文止語眉頭一緊,隨即捏緊了手中的文卷,問道:「何如?」
火焰當然沒打算跟他解釋,只冷冷道:「這是我與文相的交換,文相只管告訴我便可。」
文止語略一思索,片刻突然放鬆笑道:「好吧。」
他神色不屑,淡淡道:「還以為焰尊主要問什麼大不了的事,小事一樁而已。兩萬年前,思凡曾受命去北極之地取過一次折念花,不過此事及其隱蔽,天帝連監國寺都沒有驚動,只派了他一個人去,我也是偶然得知,並不是很清楚他拿折念花做什麼。」
火焰點頭,繼續道:「多謝文相,不過還得提醒文相一句,今日你我之約,不可告訴第二人。」末了還加了一句:「莫思凡也不行。」
文止語一蹙眉,問道:「為什麼不能告訴思凡?」
火焰眯眼道:「我知星君與文相一向要好,不過,調查需要暗中進行,我並不希望別人知道,免得多生事端。」
文止語眸色深深,問:「難不成你懷疑星君?」
火焰神色促狹道:「我為何要懷疑他?再說司命星君是何等手段,你為何要與我在這裡做交換,而不去找他幫你?」
文止語臉色一變,道:「焰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