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蹙著眉拒絕:「不必,他只是身子弱了些,我已經在給他調理,至於其他方面,只要我陪著他,會慢慢好起來的。」
火煜笑了笑,不再勸,只道:「你心裡就有數就行,只怕你事情太多力不從心。」
東絕的事已經累得夠嗆,各地的事積壓在一起,再加上火麒麟軍只聽從火焰的號令,大戰過後需要重新編制,難管的很,處理起來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你什麼時候去天族?龍吳現在可是熱鍋上的螞蟻,你不去跟他坐鎮?」火煜說。
火焰想了想說:「等處理完麒麟軍的事再去不遲。」
龍吳登基的突然,就連天族裡有些仙門世家也不服,只是礙於北海和東絕的態度,也不敢貿然發作,經常陽奉陰違的辦事,如今火焰回來了,各大家族都想見風使舵。
「你回來了這麼久,卻因為月公子哪兒也沒去……」
火煜正說著,火焰卻見北玉洐端著一盤洗的水靈靈的紫葡萄進來了,連忙咳了一聲,打斷他的話。
火煜笑著轉移話題:「那你們聊,今日差不多了,我去看看真真。」
火煜走後,火焰拉著北玉洐坐到自己腿上,雙臂圈住他的腰腹,用個極其依賴的姿勢說:「你去了好久。」
北玉洐端著盤子,也不敢亂動,怕濕漉漉的水沾濕火焰,「找了一會兒。」
他把葡萄遞到火焰的唇邊,長睫瞌下細碎的陰影,神色專注又認真,彷彿眼前的人比所有一切事物都重要。
「你吃。」
這眼神殺傷力太大了!
禁錮在腰上的手徒然收緊,佔有慾十足,火焰幾乎是咬牙剋制住內心深處暴漲的陰暗與慾望,低啞著說:「可我現在沒空了,我得抱著你。」
瑩白手指捏起一顆葡萄貼上去,水珠潤的唇色朱紅,舌尖捲了葡萄卻不放人,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指尖,激起一片酥麻,那溫度燙人的緊……
北玉洐的臉慢慢紅了,小聲問:「甜嗎?」
撩人而不自知指的應該就是如此。
火焰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回流,沸騰灼熱,連帶著他的耳根都跟著燙了起來。
「怕你了。」
他將頭埋在北玉洐的雪白如月的頸窩裡,深深的吸了一口雪浪香氣,「別挑戰我忍耐力了,一會真的弄你。」
「」
火焰借著冰甜的葡萄降火氣,緩了一會才說:「過幾天我要去惡羅一趟,你在東絕等我?」
「我不能去嗎?」北玉洐看著他問。
「也不是不能去,惡羅那地方陰氣太重了,不利於你養病……」
「我沒病。」北玉洐蹙著眉說,「我要看著你。」
「這麼捨不得我?一刻見不到也不行?」火焰眯著眼笑,神情懶懶的。
結果北玉洐點了頭,還恩了一聲。
這回徹底忍不住了,大手扶住後腦猛然壓過,兩人唇齒糾纏,熱烈又纏綿的接了一個長長的吻,只親的北玉洐喘不上氣,再也說不出撩人的話。
☆、彼此還相愛
「真的要跟我一起去嗎?不然你還是先回北海等我。」火焰背對著人,手裡正在鼓搗著什麼東西,又抽空回頭問北玉洐。
「你已經問十多遍了……」北玉洐站的麒麟殿外曬著太陽等他,額間已經微微出汗,「到底還走不得走?」
「好吧。」
火焰拿他沒辦法,過一會走近了過來,北玉洐這才看清他兩隻手都拿著東西。
一邊是支瓷白的小藥瓶。
一邊是袋酸甜的甘梅糖。
「把今天的藥吃了就走,剩下的我剛剛裝好了。」火焰從瓶子倒出一粒丹藥,遞到北玉洐面前,哄道:「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