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戾:「不是吧大哥,現在不洗澡也要被罵了?」
火焰盯著他,目光沉沉的。
火戾不由的縮了縮脖子,目光也忍不住亂飄,他大哥現在的脾氣比以前更可怕,他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浴池邊上有一塊木板。
上面擺著沐浴用的薰香和皂角,木板下也是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月宮主是藏在那裡面吧……
火戾眼神亂飄,緊張的手心發汗。
半響,水波輕輕晃動一瞬,火戾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
火焰突然道:「戾兒,今晚你去偏殿睡吧。」
「」
死了!
完了!
火戾硬著頭皮道:「為何要去偏殿?」
火焰輕輕一笑,笑容有些狠戾,「怕一會你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聲音。」
「還不去?」
火戾一驚。
隨即僵硬的推開門出去。
他胸口還揣著北玉洐給的書信,再呆下去說不定這封信都得被扒出來,只得在心裡求神拜佛,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浮沉的浪潮
火焰掀了木板,打翻一桌子薰香皂角。
北玉洐藏在水下,抬眸間與他冷冷對視。
火焰冷笑一聲,抓住他肩膀將人提上來,剛想責問,這人突然驚天動地的咳了起來……
北玉洐現在是凡人之軀,身子羸弱,在水下憋了那麼久,自然難受。
他胸腔劇痛,只咳的肺都要咳出來才停下來,身上還穿著被浸濕的夜行黑衣,額發被打濕了,襯得整個人白淨又可憐。
火焰眸色深深,拇指蹭上那潔白的耳背,問道:「師尊,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北玉洐:「我說我出來賞月你信嗎?」
火焰笑起來:「信啊,怎麼不信,你不是知道嗎?我最是相信你了。」
說完他湊近了北玉洐的脖頸,像是要咬住獵物的猛獸,「可是你太喜歡騙我了。」
北玉洐微微一怔。
反應過來後猛然想要退開。
火焰哪裡會讓他逃脫?
水花四濺,他順勢抓著人滾進下了浴池,強勢的將人壓在了浴池邊上。
北玉洐慌了一瞬,嗆水過後,他喉嚨聲音幹啞,問道:「你幹什麼」
火焰低頭,吻著他的眉心,嘆息道:「你怎麼這麼傻。」
「你身上被我種了九尾的血蠱,只要我動動手指頭就能知道你在哪兒,你藏得住嗎?」
「」
他邊說邊粗暴的去解他的外衫,引得北玉洐劇烈掙扎,火焰不耐煩的用雪綃將他雙手綁住,另一頭掛在池邊的衣架上。
「你來找火戾?」火焰眯著眼問:「怎麼?是想求他幫你逃出去?」
北玉洐猛的屈腿向他踢去,又被狠狠按壓下來,大力下他痛的悶哼一聲,火焰邪笑道:「不對,說錯了,不是逃出去,你不敢,他也不敢。」
「你是找他給你傳遞什麼訊息?還是你想見什麼人?」
北玉洐怒道:「沒有!」
「不說?」
夜行的衣服輕便,很快就將外衫剝開。
裡面是一層薄薄的白色內衫,沾水之後幾乎透明,北玉洐被火焰捏緊下巴,屈辱的抬眸。
他眼底是一層五光十色的水霧,薄紅快燒上了眼角,怒視著火焰像是隻落水掙扎的貓兒。
「放開我……」
「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呢?」
糾纏著抵制,慾望貼著北玉洐的薄背,他猛然僵住。
火焰在他脖頸間親吻,手探了下去,「你想知道什麼呢?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