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敢掛上老子渾身上下部是黑的狠角色,真正的亡命徒,將東南亞非海路的白色線路全部掐死,在原始森林區域密佈號稱不下萬人的亡命徒部隊,就連金三角都要被其扒掉一層皮。菲律賓黃家與其有些老情份,才有了一條小小的陸地線路,聯絡了一些紈絝子弟緩緩做到高精尖,孰料被童毒一不小心給掀了,這才有了北王爺啟豐力保童毒,金三角開闢海上線路的今日局面。
眼前這位三十出頭年紀的氣質男,即是洪太祖的長子洪繼祖,已經被諸多擁躉者承認的繼承人,檯面上的身份有兩個,上海一家貿易公司總裁,深圳一家上市公司的CEO。
無論是啟豐還是這位在改革開放初期驍勇無敵的洪太祖,都是試圖洗白或是已經開始得到政府認可存在的角色,一句中間人,道盡奮鬥的辛酸,也道盡兩人強大的團隊體系運營。
不過相比啟豐的低調,這位洪太祖稍顯高調一些,在長江以南區域不少具有社團性質的存在,五成以上部聽其調令,沒辦法,南邊香港澳門相互犄角,臺灣黑金政治更是席捲東南亞,由不得洪太祖去徹底拋棄過去的所有底子。
遂洪繼祖的出現,讓在場很多人都不禁心悸,多年來積攢出來的洪太祖威名不是鼓吹出來的,洪家子弟一旦高調出場類似場合,定然會掀起足夠大的風浪,很多人部是用了十幾二十年來見證的事實,洪繼祖一出現,再有之前的珠玉在前,預想可知。
“這裡的菜,很一般。”洪繼祖坐了下來,掃了一眼熊威,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他的眼中,只有這位據說被北王爺啟豐看中的年輕人。
“是嗎?可能口味不一樣吧。”程孝宇身子向後靠了靠,中規中矩,不浮誇也不矯情,就如同對待一個普通人一樣。
“那兩個人會自動消失。”
“我承受不起。”
“這不是你承受得起承受不起的問題。““哈哈哈哈……”程孝宇身子探向前:
“如果是在一年前或是半年前,我會很害怕你,相信你對我的資料肯定是瞭然如胸,我只是個小人物,看到有人拿著刀打架都會嚇得躲到一旁,但到了今日,槍、刀、傷、死,我都見了也都經歷了,不怕了,真的不怕了,所以,別嚇唬我。”
“嚇你,不不不,自古民不與官鬥,程組長,我們巴結還來不及,哪裡敢得罪你。”洪繼祖擺了擺手,一副你誤會了的模樣。
“哦?那對不起,再見!”毫不猶豫的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向外走,程孝宇沒有多停留一秒鐘。
熊威站起身,曾經他以為自己能夠應對任何局面,現在才發現還是有些稚嫩,僅僅是洪太祖之名,就已經讓雙腿顫抖,整個人陷入一種怪異的狀態中,欲戰,怯戰,最終得到一個自我寬心的答案一一不畏戰。
在洪繼祖的注視下,熊威讓梁晨依挽住自己的胳膊,平靜的向外走去,那兩名保鏢邁出半步,以關門的姿勢擋住了兩人,只留下了足夠兩人並排走出的距離。
熊威昂首闊步,腳步未曾有絲毫的猶豫,輕聲唸叨一句:“我是熊威。”
“不配,但名字很好記,會有印象。”洪繼祖輕聲言道。
羅國和劉猛衝著洪繼祖點了點頭,向外走去,羅國想了想停下腳步:“程孝宇是基地邀請的客人。”
“哦?”洪繼祖沒多說話,只是保持著一貫的笑容,兩位準一線公子哥還不足以讓他投鼠忌器,說是民不與官鬥,可當年的紅頂商人和後來的青洪,都給兩類人樹立了可以奮鬥的目標達到的高度。
許樂樂哀怨的看了洪繼祖一眼,款款起身,扭身離去。
“美女,請你吃飯?“洪繼祖很喜歡挑戰,而許樂樂這個在大江南北都很有名氣的剋夫美女蛇毒寡婦,他也很有興趣。
“不好意思,我怕我男人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