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坦然彷徨,期待答案。”你的一切都必須遊走在黑暗當中,當你從菲律賓回來,如果你還堅持現在的想法,我不強求你,要記得,心一旦比天高,那命肯定要比紙還薄。”
點頭,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笑,從不笑的陰冷到笑顏時的陽光,一個人能在表情的微微變化中展現出不同的兩面,不禁讓人感嘆是多麼大的壓力和災難,才將這個孩子磨礪成現在這個模樣。
“想殺人,就殺個夠。”
京城機場中,茫然的大頭少年揹著行囊,拿著機票,手裡只有一個到菲律賓後的聯絡電話,茫然的登機,踏上了一條不歸路,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于軍隊的道路,或許,更加適合他孤僻、冷傲、不合群的性格,黑木站在機場大廳的門口,遠遠的在人群中望著那道身影,與當年的自己何其相像。
猛然回頭,少年也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了黑木,咧嘴,白牙,燦爛的微笑。
轉身,冷顏,拒人於千里之外。
機場之內,程孝宇在為裴裴送行,虎狼、大奧、崔小辮三人坐在那輛路虎衛士當中,虎狼繼續每日的沉默,大奧和崔小辮則延續著平日裡的爭吵鬥嘴。
“我靠,沒想到你這三等殘廢還挺能吃。”大奧對那天晚上與崔小辮在烤鴨店又來了一個旗鼓相當很不滿意,這兩天憋著勁要找回場子。
“俺朝,你這肚滿腸肥的,才吃那點,俺差啥。”崔小辮現在絕口不提武力的問題,粗中有細的人往往都是大智如愚的典範。
裴裴上機之後,程孝宇走到了黑木自勺身邊,笑著問道:“我很好奇你到底選了一個什麼樣的繼承人?““你都知道了。”黑木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仿似早就知道程孝宇一定會知道。
“馮敬生回去了,我還焉能不知道,國家看來對我這個惹事精並不放心,總會變著法來監視我的。”程孝宇蹲在門口自勺垃圾桶旁,點了一支菸,抽著,望著機場內人來人往的湧動,頗為感慨。
“也不盡然,並不是一家獨大也不可能是一家獨大,習慣了就好了。”黑木也點了一支,沒抽幾口,兩人都被機場保安給攆了出來,也不在意,似乎最開始那個話題並不需要彼此通報一般。
“他會給你驚喜的。”上車之前,黑木突然來了一句。
“我就怕驚太多。”程孝宇笑了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渾不在意未來可能遭遇的境況。
“還有比現在更糟的嗎?”黑木突然如以往聽到好玩笑話時的怪異笑容,引得程孝宇也是哈哈大笑,誠然,麻煩已經不少,還會有更壞的結果嗎?如果有,又何必去在意別人怎麼想呢?
三輛車子,飛速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之上,感受著溫度一點點升高,看著白雪皚皚從旅途中逐漸消失,一路南下,馬勝男開車載著馬德祿,一路跟著程孝宇的車子前往西南。
長途自駕並不是一件舒爽的事情,固然有欣賞各地風土人情自然景觀的大帽子,可當身體長時間處於被束縛的狀態,各種風景都無法洗掉這種疲乏的感覺。
程孝宇還好一些,沒事就是擺弄電腦上的資料庫,累了就將後排的座椅放倒睡覺,周雷和黑木換著開車,另外一個將副駕駛的椅子放倒休息睡覺。
馬勝男和馬德祿那輛車也還可以,姐弟倆換著開,不太累,就是虎狼他們這輛車,一個大奧的存在就註定了其他人想要有一個舒服的狀態很難,而他自己也非常難受,車內的空調時刻開著依舊壓不住他額頭的汗水,用他的話說窩肚子,每天都要找機會停車吃東西、上廁所的時候抻懶腰休息。
到西南的名義自然是為了維修指南模組,必然性的西南軍區正職領導有一個前來接待,經過了幾天不緊不慢的旅程,大軍區政委親自設接風洗塵宴,裝備部長後勤部長悉數到場作陪,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