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環境,與他並無太大關聯,煙盒和打火機的位置依舊是一上一下,前者在上後者在下,無論是在酒吧還是在一些娛樂場所,如此擺放只意味著一件事,它們的主人是一隻鴨子。
“你不用刻意提醒我,我知道你從前是做什麼的。”韓嬌也點了一支女士煙,一隻手抱著臂膀託著另一隻手。
張森攤攤手:“今天謝謝你,那是我的職業,為此沾染上的麻煩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件晦氣的事。”
“我不信那個,你很缺錢嗎?”韓嬌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就會對一個風塵中游蕩的男人產生了割捨不掉的情緒,給他打電話得知被扣了之後,直接找到了足以讓那些小交警們膽戰心驚的角色來打電話。
“缺,很缺,知道我一天需要多少錢來維繫現在光鮮亮麗的外表嗎?”張森早已經習慣了面對任何女人的質問,只是今日有些失控,他自認為是受到了之前被交警支隊扣留的影響。
“我……”韓嬌剛開口,放在桌上的電話響起,顯示的號碼正是她在半個小時之前撥打的號碼:“司馬叔叔,嗯,啊,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嗯,嗯,好,再見,司馬叔叔,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放下電話,韓嬌上一眼下一眼的看著張森:“我很奇怪一個穿著並不華麗也不像是有錢人的女人為何會吸引你,原來她是一名處長的太太,看來你所說要在春城紮根,所倚仗的就是這個女人了?”
“我想,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什麼。”張森很憤怒自己要在這個女人面前被剖析,站起身向外走去。
韓嬌愣了一下,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久久沒有動,咖啡沒喝,煙倒是抽了不少,當她離開的時候,嘴角帶著一抹似解脫似明悟的笑容,只是這笑容中,最多的還是無奈和苦澀。
………………
“靠,老二,你咋回來的?”程孝宇接到了張森的電話,在出租房的樓頂等到他走上來。
“韓嬌找到公安廳一名副廳長,打電話要出了我。”張森的臉色不好看,他始終在告誡自己,你並沒有對那個女人產生真正的感情,你們只是不需要參雜利益的純粹床伴。
“關係咱麼樣,能不能……”
“夠了,我不想提她!”朱達常剛開口,張森就咆哮的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大家愣了一下,心照不宣沒再開口,這時候與其說要倚仗一個不太熟悉的人,反倒不如靠著手中的東西給自己贏得一絲機會。
“家裡那邊,老大那邊,姐姐那邊……”程孝宇盤算著,先給楊國平打了電話,告訴他帶著姐姐和外甥女繼續旅遊,去大連去山海關都可以,花銷全都算他的。楊國平在電話裡也提到了是不是有麻煩,程孝宇沒瞞他,只告訴他將姐姐和外甥女帶好了就是幫自己最大的忙。
“爸媽,我和老大老二在這邊遇到點麻煩,可能會有人到村裡去,你們小心點,尤其是自稱警察之類的人,對了,這事跟我爺爺說一聲。爸,我沒有做錯事,是掌握了一些人做錯事的證據。”程孝宇毫不避諱的告知家裡要注意防範,對方是官吏一定程度代表著法律,他們為惡對老百姓來說是災難性的存在,這時候遮遮掩掩只能是讓家裡那邊不明就裡的遭遇麻煩,索性告知。
老老實實本本分分一輩子的程老實,接到兒子的電話後急歸急,無條件相信自己兒子說的話:“嗯,我知道了,沒人能在咱村子隨隨便便帶走任何一個人。”
窮山惡水,一條心。
程孝宇這個電話打得及時,顧玉去過興隆村,在這個時候他無法相信顧玉,也正如他所猜測,顧玉告知了上官傑關於程孝宇的事情,梅城交警支隊內也有其門生,副局長更是上官傑一手提拔起來的,當初介紹顧玉與他認識的也是這個副局長,接到上官傑的電話後秘密派出了幾名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