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犬再怎麼說也只是犬,視覺衝擊力沒有那麼強烈,猛虎的出現,給所有的一切畫上圓滿的句號,讓你不由自主的墜入整場設計當中,至於最開始暈厥的那個亡命徒就更簡單了,在釘子和碎玻I離區域上,都撇上了強效的迷藥,與血液融合後三分鐘起效。
“這一次,我栽了。”老六栽得心服口服,怪只怪遇到一個並不清楚敵情的主戶,連帶著自己也跟著吃了鍋烙。”你那些兄弟暱?”周雷問了一句。
“兄弟?能在他們出事我獨自跑的,就不是兄弟,否則我老六再窩囊,也不會做出丟下兄弟的事。”
“你是聰明人,有些時候你該知道如何做出決斷,先休息休息吧。”周雷走過去,對著老六的後脖頸給了一下。
這句話不得不問,與一個聰明人為敵,是一件相當不明智的事情,這個老六是聰明人,要麼殺,要麼放,程孝宇只是個商人。從前面對上官傑,他是光腳的,顧忌少了很多;現在他穿上了鞋,白吉安卻脫了鞋。
不得不謹慎面對,哪怕多耗費時間也要將其一擊致命不給其反擊的機會。
從村路到鄉道,程孝宇不停的奔跑,幸得一段時間以來那健身拳沒有放下,靜靜的鍛鍊身體,是給懶人設定的最佳鍛鍊方式。
跑著跑著,程孝宇發現後面的白吉安追不上了,這讓他相當有成就感,看以後誰敢喊自己胖子,哥可以大聲的說一句,哥現在很壯,哥已經不再是全身脂肪。
整個計劃除了毫髮無損的營救韓嬌之外最關鍵的環節到了,這也是將白吉安弄得瘋癲之後才能奏效的方式,現在看,時機已經成熟了。
一個不太明顯的彎路後,白吉安傻限了,在他的前面一下子出現了三個程孝宇,穿著一樣的衣服,體型相差不多,分別向前跑著,一處路口,一個繼續沿著鄉道往前跑,兩個左右一分,鑽進了道路兩旁住家的小路。
白吉安愣了一下,狠命的搖了搖頭後努力的睜著眼睛,發現前面還是一個人,遂又追了上去……又是三個,又是分散開來,又是一個,又是三個…..反覆幾回之後,白吉安已經麻木了,麻木的同時怒火已經孕育到了頭頂,此時的他手中尖刀才是真正的兇器,能夠無顧忌的揮出,傷人性命。
此狀態下的他,在月夜之下,下意識的憑藉著穿著來進行分辨。
又一次,他不再去追鄉道上的,而是跟著一個轉到了衚衕內,追著追著一個拐彎,同樣的衣服在眼前一晃,白吉安下意識的揮舞出尖刀,噗的一聲插入對方的身體,早已瘋狂的他又連續的揮舞了幾刀,刀刀都深入‘程孝宇7的身體。
“我讓你害我,我讓你逼我,我弄死你,我弄死你,我弄死你……滅亡前的瘋狂,註定了白吉安會有一個相對悲慘的結局,當週遭一下子亮起了十幾道手電筒光亮後,驚醒了渾身是血滿面猙獰的白吉安,眯著眼睛無法忍受強光的刺眼,晃了晃他看到了站立在自己身前的人影,熟悉,怎能不熟悉,與自己懷中的……程孝宇,兩個程孝宇!
白吉安口網的一聲翻過了被自己炸倒的‘程孝宇’,哪裡是程孝宇,分明就是最開始暈厥過去的亡命徒!
白吉安想明白了,對著程孝宇怒口孔:“你他媽的陰我!”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尖刀衝了上來。
砰!
噹啷!
現在他還有機會嗎?
龍飛手裡拎著一根木棍,打在了白吉安的手臂之上,緊接著後趕過來的崔小辮和周雷,一人一拳撩倒了他,上前踩住其五花大綁,扭送至派出所,而老六、掉入樹洞、摔倒磕暈的三人,都被抓住同時扭送到派出所,相信有了這三個證人,白吉安主犯的事實逃脫不了,至於那醫學鑑定,他殺人可以不負刑事責任,前提是他真的具有精神疾病,能夠從外地僱傭亡命徒來實施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