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臼了即是程孝宇來震一震這些各個以為自己不錯的維修技師,當老闆的有當老闆的考慮,他們需要一個健全的機制,久安思危很正常。程孝宇這麼一個能夠震懾所有人的維修大拿,出現在維修車間往操作檯上一坐,一兩個小時下來你不服都不行。
一個星期,程孝宇感受了一下深圳速度,在快節奏的狀態中只感覺比自己在舂城一個月做得事情還要多,從早忙到晚,沾了枕頭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想著睡覺。
當他乘坐飛機返回春城的時候,還不知道在這短短的一個星期內,春城發生了什麼,裴裴不是不告訴他,而是也處於某種震驚的狀態中。
誰曾想到,有這麼多人會來給程孝宇擦屁股,外人看是盛懷遠厚積薄發的力量,裴家人卻看得清楚,以索老爺子為首的這群人,肯定不是衝著盛懷遠來的,盛懷遠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怎麼就有軍方的力量來幫助自己。
一群根紅苗正的紅色子弟,備司要職,在索老爺子的帶領下,分別表現出關注J省的態度,在這個時候這般旗幟鮮明高調的出現,其目的不言而喻。盛懷遠曾在政法戰線工作的先決條件,讓這一群多在軍隊、公安、政法線上的紅色子弟,似乎有了更多的發言權。
索老爺子雖沒有直接出面,其子旗幟鮮明的指出J省曾經辦理過的一個案件,當時任平市政法委書記的盛懷遠親自督戰一件很轟動的案件,軍人涉嫌弓雖女幹殺人的案件,作為曾經在平市解放中犧牲烈士的後代,案件受到了更高層次的關注,盛懷遠力排眾議,對已經定性的案件讓公安機關重新進行證據鏈的審查和搜尋,當時受到了來自方方面面阻力,盛懷遠挺直了腰桿,最終將案件真相找了出來,本是見義勇為的英雄,被幾個紈絝子弟陷害,成為了嫌疑人兇手,市長的公子進入了警方的視線,查明後還英雄後裔一個清白,也將這位衙內送上了法庭接受審判。
雖是一波淨水,中央暫時也沒調整的意思,盛懷遠這個小字輩的常委一下子氣勢衝了起來,加上他本身表現出的能量,春城幾年來的經濟發展城市建設,都給他加足了分數,要政績有政績,要資歷有資歷,要人脈有人脈,本來中央的目光還沒有將韓定軍的位置放在他的身上,常委副省長是盛懷遠的下一步臺階,加把勁的目標即是常務副省長。
差距不大,可就是這不大的差距,很有可能讓一個幹部的成就停滯不前,常務副省長一躍到省長看似是政府一二把手的更替,可別忘了,黨群副書記的強勢與否關係相當之大,甚至一個備受矚目政績突出政治素養優秀得到上面認可的黨群副書記,可能會跨越省長這個門檻,直接威為封疆大吏,縱然不能,黨內排名決定了這一位置的最關鍵之處,順勢而為。
盛懷遠的強勢崛起,一下子讓省裡幾位對副書記位置窺看已久的人,一下子感受到了壓力,來自軍方更為純粹的支援,喊出正直品性優良的幹部是否可以破例提拔的口號,盛懷遠一下子從不可能到可能,再到熱門,一步幾個臺階也不是不可能。
程孝宇回到春城,帶著七天來大批維修機器所積攢的霧狀能量出現在了裴裴的面前,也聽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現下根本就沒人去關心程孝宇以及張森和韓嬌的事情,所有人的目光都從那裡抽離出來,關注更高的層面。
詭異的氣氛豫漫在春城,從上到下,人人小心謹慎,生怕觸動了某些大佬的神經,韓定軍的事件一發,一個位置牽動著無數個位置,下面的人都有目標,都等著謀取自己的位置,一方面促進了工作的態度和基情,一方面也刺激著許許多多的人變得小心翼翼,一個領導下面有一大群人,領導要進步,誰要是出現問題就等於給領導設定障礙,那就不止是小鞋的問題了。
漩渦中心的盛懷遠和韓定軍反倒如沒事人一樣照常工作,照常生活,該參加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