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只是感到有些迷惑,就算她是寵天戈的女人,樊瑞瑞是劉順水的女人,他們兩個男人之間有恩怨,關她們兩個人什麼事?樊瑞瑞表現得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敵意?呵,告訴你,雖然榮珂是個蠢貨,可是說老實話,他對我還不錯。倒是你,你是他的妹妹,可你為了中海分公司,要對他趕盡殺絕,他現在死不死活不活,夠慘了!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對你有敵意?”
樊瑞瑞冷笑一聲,口中嘖嘖有聲,打量著榮甜。
“我承認,我是喜歡錢,誰又敢說,他不喜歡錢?站出來給我看一看!我好不容易找上榮珂,我知道他沒出息,可他有錢啊。要不是你去查他的帳,我們的日子可快活多了!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去做後來那些事嗎?你不知道吧,我知道,他想要錢,他想要賺很多錢,給他老子看,給我看!”
她拍拍胸口,大聲說道。
聽了樊瑞瑞的話,榮甜沉默了。
她明白了,這是一對情感畸形的男女,他們對金錢的觀念,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維去評判。
“別廢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同性上廁所這件事不感興趣,總之,樊瑞瑞拋下這句話以後,轉身走出了衛生間,還順手把門帶上了。
榮甜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
見樊瑞瑞將她一個人留在衛生間裡,她立即明白過來,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榮甜立即衝到衛生間的窗戶旁,向下看——
這一看,她的心立刻涼了半截,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樊瑞瑞敢這麼大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休閒室是在二樓不假,高度不算高,就算是跳下去也摔不死。榮甜一開始的打算就是,藉著上廁所的機會,大不了從窗戶裡跳下去,然後直接朝著大門跑。
不過,此刻,就算是有把槍頂在她的頭上,她也不會從這裡跳。
因為樓下剛好就是狗舍。
狗舍裡是兩條異常肥碩的德牧,純種的,德國進口的犬,從小就是按照各種標準去馴養,野性十足,攻擊力爆表,而且很聽指令。
這種狗,榮甜以前見過,它們對主人異常忠誠。只要是主人的一個指令,它們會完全執行,毫不猶豫。而且,一旦撲咬到目標人物,主人不說停,它們會一直咬到死為止。
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打了個哆嗦。
榮甜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從二樓試著弄出一點聲音,還不等跳下去,說不定那兩條大狗就會張著嘴,在樓下等著自己了,非得把她咬成一片片的。
她立即遠離窗戶,順便坐上馬桶,方便了一下。
不過,她的大腦卻沒有停止思考。
在榮甜看來,樊瑞瑞雖然是個女人,可她卻比瘦子那幫人難對付多了。
樊瑞瑞討厭自己,而且脾氣暴躁,性格火辣,對於比自己弱小的人,動不動就是非打即罵,這種人可能辦不成大事,但卻心狠手辣。
她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冒一次險。
沖水的時候,榮甜看見,就在馬桶旁邊,有一個老式的拖把。拖把的杆是木頭的,她拿下來,在手裡掂量了幾下,還挺重的。
拖把的杆比較長,榮甜抓在手中,左右比量著,找到了一個比較適宜的位置。
她將拖把藏在身後,走到門口,假模假式地擰了幾下門鎖,口中大喊道:“喂,你幹嘛把我鎖在裡面?你放我出去!我寧可在書房裡待著,我也不在這裡待著!”
樊瑞瑞在外面等著,一直在玩手機,一聽這話,她立即皺眉喊道:“我沒鎖,你自己就能開!”
一聽這話,榮甜假裝又擰了幾下,焦急地說道:“誰說的,我擰不開!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