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將他整個人綁了起來,還令他跪在原地,那樣子好像下一秒就會被斬首一樣。
“我以為你會長記性了,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
寵天戈走過去,沉聲說道。
很明顯,對於自己這麼快就被抓住,劉順水非常不忿。
尤其他還準備了這麼多的武器,決定和寵天戈死磕一次,豁出去了。自從劉順水得知,別院的人聯絡不上,他就明白,寵天戈的速度太快了,已經查到那裡了,距離他殺到這裡來,也用不了太久,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壓根沒有從正門攻進來。
“呵,你寵天戈也玩偷襲嗎?我知道,你手上也有貨,為什麼不敢大大方方地和我拼一次?”
劉順水吃力地抬起頭,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恨恨說道。
他口中的“貨”,指的自然是武器那一類的東西。
別人不清楚,可劉順水的耳目眾多,對於那件當街狙殺的無頭公案,他略有耳聞,再加上鍾萬美的案子,他基本上可以斷定,寵天戈手上的火力十分驚人。
“拼?你不配。”
伸手接過飛鷹遞過來的清單,寵天戈瞥了一眼,冷笑一聲:“老東西,你的火力也不錯嘛,比國外的某些當地武裝還好。就憑這些,都不用我親自來動你,只要把你送到相關部門,我就能得一面好市民的錦旗。”
一聽這話,劉順水用力掙扎了幾下。
但是,飛鷹的手藝不是吹的,他打的這種結,越掙扎越緊,恐怕都會勒到肉裡去。
劉順水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的手臂和大腿痛得要命,不敢再動。
“說吧,到底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你要多少錢?”
他顯然露怯,只能認輸。
雖然嘴上服軟,但劉順水的內心卻並不承認自己的失敗,他將一切緣由都歸結到了樊瑞瑞的身上。假如不是她貿然行事,假如不是她留下線索,假如不是她辦事不利,自己也不會被拖累!
“我好像不比你窮吧。”
寵天戈怒極反笑,圍著劉順水走了一圈,實在不明白他究竟是有什麼資格來同自己談條件。
看來,他暫時還不夠清醒,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誰。
“我已經知道了,帶她走的人不是你,是你的那個情婦,樊瑞瑞。”
頓了頓,寵天戈忽然轉移了話題。
見他主動提起樊瑞瑞,劉順水立即變了臉色,不停地點頭,猶如小雞啄米一般:“是,沒錯,就是她!而且,你的女人當時也在場,她可以作證,真的不是我派人去抓她的!”
他不停地看向榮甜,希望她能夠為自己說一句公道話。
榮甜雙手抱胸,站在一旁,根本不理會劉順水求饒的眼神。
她現在只想知道,寵天戈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既報了仇,又不犯法。
“樊瑞瑞人在哪裡?”
寵天戈冷聲問道。
被問得一愣,劉順水也懵了。
“她難道不和那幾個小子在一起嗎?”
他一直以為,樊瑞瑞和瘦子是一夥的。
眼下,寵天戈居然來問他樊瑞瑞的下落,可他也不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她和瘦子應該在一起才對!既然你找到了瘦子,就應該找到她啊……”
劉順水也有些慌了,因為他很瞭解,樊瑞瑞這個女人有多瘋狂。
假如,她既不在他這裡,也不在寵天戈的手上,那麼,事情就變得危險了。
寵天戈滿意地看著劉順水的表情,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不去抓樊瑞瑞,令劉順水誤以為,她已經被抓住了,就對她放鬆警惕,給了她一個極佳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