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還要繼續罵。
言恆澈已經不再給她機會了。
他剛剛放任白婉婷在那什麼都敢罵什麼都敢說,就是在給她最後的機會,讓她證明自己並不是那樣心腸歹毒的女人。
可事實卻是她向他們證明瞭,她就是一個蛇蠍毒婦。
她,終究是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言恆澈對著白婉婷譏笑一聲。
「我這麼多年,就是太過信任縱容你了,不然以你的腦子,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白婉婷呆住了。
言恆澈這話是什麼意思?
言恆澈說這種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就是太相信白婉婷了,所以才她說什麼都信,她做什麼都沒有往壞處想,這麼多年他但凡是對白婉婷有那麼一點戒備之心,就她做的這些事情,一件也別想瞞得住,更不會囂張到如今。
他收拾她還不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言恆澈嘴角譏笑越發濃重。
白婉婷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剛剛瘋狂膨脹起來的自信在言恆澈久經商場的強大氣場下就像是個不中用的泡沫一樣,啵的一聲,就破了。
白婉婷疑惑了,言恆澈為什麼還這麼自信。
到底是因為叱吒商場這麼多年習慣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因為言恆澈的手中是確確實實有王牌。
言恆澈蹲在白婉婷面前。
他對著白婉婷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這個人太蠢,不適合在大宅院裡討生活,從前我只是不屑於算計你,如今算計起來,你覺得你跑的掉?」
白婉婷臉色蒼白,她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說什麼?你算計我?」
言恆澈不屑的笑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
「不然你以為呢?為何我不在國內的時候法院的傳票沒有到家,為什麼言氏企業外債纍纍卻沒有人到醫院找我討債,為何我們一回來這些事情就全部都找上來了,為什麼我明明被檢察院的人帶走還能去而復返,你以為檢察院的人能這麼通情達理先讓我處理好我的家事再回去辦正事嗎?」
白婉婷這才反應過來。
是,是啊。
可是她從小長大在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家。
也沒經歷過公司的破產。
這些年幫著言恆澈打理公司的流程還都是當初言希在的時候教給她的。
至於公司其他的一些責任問題,她雖然也從書本上學習過,可是畢竟書本上的許多東西都無法搬到現實中來使用。
所以當現實中發生的時候。
她就
白婉婷此時是又羞又臊。
她這麼多年一直不想承認的就是她不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女兒,她沒有從小就被父母培養起來的開闊的眼界,沒有那種因為太有錢所以視金錢如糞土的清高,她貪慕虛榮,她爭名逐利,雖然現在已經不像是從前討生活那樣喜歡貪小便宜。
可在許多事情的本質上,她總是甩不掉身上的那股子小家子氣。
外面的那些豪門貴眷不願意同她往來也是因為這個。
現在,言恆澈也用這個意思來諷刺她。
白婉婷的臉上掛不住了。
她對著言恆澈咆哮。
「那又怎麼樣,就算是言家是個百年家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也是秋後的螞蚱了,我們一拍兩散,將來還好用親戚的形勢見面。」
言恆澈冷笑一聲。
「你說親戚,你和我是哪門子的親戚?」
「我是樂樂的母親。」
「樂樂從今以後就是我和林蘇的孩子,你對於言家來說就是個外人。」
白婉婷在聽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