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當時為什麼也會在衛生間裡,真的不是故意在偷聽她講話嗎?
言恆澈去找喬安真的是去道歉的還是是去關心喬安被打之後的狀況的?
這些問題一直在林蘇的腦海當中徘徊不去。
林蘇有些煩躁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算了,不想了,想也沒結果。
她這些年被這些紛亂複雜的事情折磨的還不夠辛苦嗎?要不是為了孩子,她或許早就放棄這個世界了。
因為這個世界上的感情讓她感覺到複雜和噁心。
言恆澈這邊也是心情煩躁。
他滿腦袋想的都是該如何讓林蘇不再揪著當年的事情不放,還有就是他到底應該做什麼才能換回林蘇對他的信任。
言恆澈估摸著喬安應該已經回到她租住的那個公寓了,他也就沒繞彎子的去找,直奔著喬安的公寓而去。
他按響門鈴,很快喬安便開啟了房門,她的臉上還帶著清晰的紅痕,看到言恆澈的那一刻喬安的目光閃了閃。
「你喜歡的這個林蘇表面上看起來弱弱與世無爭的,真的發起狠來還挺可怕的。」
喬安一邊說著一邊聳了聳肩膀,順便讓出一條路來讓言恆澈進來。
「你這臉沒事吧。」
言恆澈乾巴巴的關心。
喬安就知道言恆澈是不會關心她的,他隨隨便便的關心一下,她也就隨隨便便的敷衍了一下。
「我這臉還好,就是節目組的進度都被耽擱了,要另外找時間補拍,這兩天的八卦新聞那邊你還是留意一下吧,沒準要冷不丁的爆出什麼對你心肝寶貝不利的負面新聞。」
言恆澈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來。
「我知道,他們從來都沒瞧得起林蘇。」
「但因為你,他們也不敢招惹林蘇啊,1林蘇哪次拍攝的時候你不是在身邊陪著護著,這些人就看你的態度也知道林蘇是你的心肝寶貝,不敢慢待就是了。」
言恆澈此時才淡淡的看了喬安一眼。
「既然你也知道林蘇是我的心肝寶貝,為什麼要招惹她?」
喬安坐在言恆澈對面的沙發上隨手拿起一面鏡子就對著自己的臉左右照了起來,偶爾還鼓起臉頰仔細的檢視自己臉上的傷口。
「我當然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寶貝,就是因為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寶貝所以才決定摻和這攤爛攤子的。」
喬安說著放下手裡的鏡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那無奈看起來也不是真的無奈,更多的其實還是裝模作樣的矯情。
「說起來,我這傷還是為你受的工傷,你可得記我一功。」
言恆澈懶得看她這副模樣。
她不好好說話的時候也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樣子簡直是和范佩西如出一轍。
「有話好好說。」
言恆澈下了最後通牒。
他這個態度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來給喬安道歉檢視喬安的傷勢的,怎麼看怎麼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喬安也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其實她覺得范佩西在言恆澈的身邊總是表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就言恆澈這個咄咄逼人的臭脾氣來說。
如果跟正常人一樣和言恆澈相處。
不是被言恆澈氣死了也就是被言恆澈嚇死了。
喬安起身走到冰箱那拉開冰箱拿了兩瓶冰水並且遞給言恆澈一瓶才說道。
「你難道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調查一下林蘇留在俄羅斯的那兩個孩子嗎?」
言恆澈接過冰水擰開喝了一口,然後才不屑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去關注那兩個孩子,我還要知道許默和林蘇當初是如何恩愛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