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警惕的看著這些人。
「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解釋道:「我們是信託公司和保險公司的人,元老爺死之前曾找過我們讓我們做了遺囑和投了保險,現在元先生去世了,我們來瞭解元先生的情況。」
林蘇回頭看言恆澈。
她就知道幫了元寧和秦華怕是要惹禍上身,但看著這幾個男人各個身強體壯的林蘇有些猶豫要不要放他們進來。
不知不覺當中,她已經將言恆澈當成了自己的主心骨,忍不住的回頭想要看看言恆澈的意見。
言恆澈對她點點頭:「放他們進來吧。」
信託公司的人進門之後問言恆澈:「言先生,您在元老先生去世之前可是去探望過?」
言恆澈毫不避諱的點頭。
他點完頭之後抬頭看了林蘇一眼。
林蘇覺得言恆澈這個眼神好像別有深意,她頓時明白過來,他們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證明元寧的清白,還需要和元寧的口供一致。
不然的話元成的死因就會存疑。
如果元成的死亡非正常失望的話,那元家的麻煩就大了,氣死元成根本不是一了百了,而是所有麻煩事的開始。
前來調查的人繼續問言恆澈。
「那請問言先生,您去探望元老先生是什麼時候,元老先生的情況如何,您在元老先生的病房又看到了什麼。」
林蘇趁著言恆澈被調查的時候裝作漫不經心的擺弄起手機來。
她給元寧發了一條簡訊:「調查員在言恆澈病房,速來。」
林蘇發完簡訊之後便將簡訊刪除了然後將手機塞進了口袋裡面。
她繼續故作自然的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言恆澈擔心自己的說法和元寧的說法會有出入自然是不敢隨便回答自己到元成病房的時候元成的情況怎麼樣。
他乾脆雙手枕在腦袋下面問道。
「你們來問我這些是對元成的死因存在懷疑咯?」
工作人員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是這樣的,還希望言先生能配合我們給我們提供線索。」
言恆澈頗為不屑的撇了撇嘴。
「元成明明就是受了刺激突發急病去世的,醫院都已經給出死亡證明瞭,你們這邊倒是不依不饒的。」
言恆澈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稍微有些不耐煩。
那人到底是在正經的信託公司上班的,聽到言恆澈這話也沒慌,依舊從容不迫的回答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總要盡到我們的義務。」
言恆澈打了個哈欠。
「我只是好心上去看看元成的病情,可沒想攪合進元家的事情,你們要是懷疑的話儘管去調查取證,我這邊無可奉告。」
言恆澈說著抬起手敲了敲手腕上的錶盤。
「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就算警察局調查取證都不敢像你們這麼囂張。」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在趕他們走了。
然而這些人的臉皮倒是夠厚的。
他們面面相覷竟沒有一個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言恆澈神色有些不悅的看著這些人。
「滾。」
其中有個男人看起來就身份不俗的樣子,被言恆澈這麼一罵,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言先生,這件事情關乎元先生是否是正常死亡,我們這邊還是希望您能配合我們調查,不然若我們真的查證元老先生的死亡為非正常失望的話,您今晚的行為怕是要被判定為故意包庇罪。」
言恆澈不屑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我要睡覺,你還有問題媽?」
那男人的臉色變了變。
他轉頭看向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