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忍受不住開口求我為止!”他的眸光瞬間褪去了溫度,變得完完全全冰冷如霜——
他恁地俯下身子,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肆意的啃咬舔噬——
莫瑤難過的緊咬住唇瓣,拼命的將後背往牆上貼,好像這樣就能躲避開他極具毀滅力的唇舌似的。
蔣添察覺出她愚蠢的動機,謔笑著抬頭:“你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已經看得膩了,可不可以換個新鮮點兒的?”
莫瑤不懂他的意思,對於愛情,她一向都只有幻想的份,所以壓根不明白什麼叫‘欲擒故縱’。
她臉上那惟妙惟肖的無辜,更加深了他對她的誤解。他奮力的扯開她的腰帶,迅速將褲子褪至她的膝蓋——
莫瑤慌亂的瞪大了眼,那極速膨脹的恐懼已經快將她整個心房撐破:“你不記得打賭的事了嗎?你不是說要得到我的身心才算贏麼?你這麼做,不怕我會怨恨你再也不可能愛上你嗎?”
蔣添撇嘴冷哼,心中飽含了冷冷的不屑,她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他提當初的賭約,本以為她是塊良玉,結果卻是個殘次品,害他完完全全的上當受騙。
洩憤般的將大手探入她的底褲,肆意的在她的□迴旋摩挲,同時嘴角上揚出一彎惡質的弧度:“沒準,你感受過我的技術後,會更加愛我愛到不能自拔的。”他的語態狂佞,眼神中充滿了冷蔑。
在他眼裡,向來沒有他不能碰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個不是處女的女人,就更沒有必要心存顧慮,反正大家上上床,純當是滿足一下彼此的生理需要,相互又不會損失什麼。
莫瑤難過的閉上了眼,要認命麼?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恣意的報復(下)
“你很爽是不是?這裡全都溼透了。”蔣添邪氣的撩撥著她兩腿之間的縫隙,欣賞著她混合著羞憤、痛苦和難過的臉龐。
“寶貝兒,你可真緊——”他將手指淺淺的探進她溼淋淋的洞口,感受著那瞬間將他緊緊包裹擠壓住的張力。
莫瑤吃痛的撇開臉去,恨不得能一巴掌打爛了他那含謔帶笑的臉。同時為自己身體竟然會因為他的動作產生這樣的變化感到羞憤難當。她完全不知道那股正不斷從腿間淌出的液體究竟是什麼——
“受不了了是不是?受不了就快點開口求我。”他邊說,邊邪笑著捻住夾縫前段的小小突起,有技巧的頻頻逗弄著——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的莫瑤如何能承受的住這樣肆意的挑逗,她根本就不是經驗豐富的他的對手,要不是她一直緊咬住唇死命的抗拒著體內那股肆虐的狂潮,她早就忍不住宣洩出聲了:“你別做夢了,我死都不會開口求你!”她掙扎著將這句話從齒間硬擠了出來。
這個女人還真頑固,蔣添惱怒的加快了手指在前段逗弄的頻率——
“嗯啊——”莫瑤蹙眉抑制不住的哀叫。
感受到掌心那滿滿的濡溼,蔣添騰出兩根手指,毫不客氣的刺入莫瑤的□中——
“啊——”莫瑤痛得尖叫,同時悲慘的意識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經被這個□給玷汙了,她激烈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他的進入,她的身體好痛好痛,“不要碰我,□——”
在她單純的心思裡,根本沒有幻想過或是說根本羞於去幻想自己的第一次究竟應該是個什麼模樣,但是,她卻絕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以一種如此不堪的方式宣告了她處女之身的終結。
她好想哭,好想大叫!為什麼生命中總有那麼多的不公和坎坷要讓她遇到?!
但是,為什麼卻沒有眼淚,是因為習慣了逆來順受麼?
蔣添恣意往裡侵入的手指霍的停住:“你是處女?!——”他的判斷絕對不會有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