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城牆,減少存在感,又在黑夜的掩護下幾乎看不見他們。
安瑜笑眯眯的看著上面,“我麼就兩個人,你們都不下來,是不是怕了”
城牆上一個胖胖的武修氣的差點摞起來袖子,衝到了城牆的地方和安瑜顧巖對罵。下面的人聽到了這聲音立刻悄悄的向安瑜豎起了大拇指,沒錯了,這些守城計程車兵,就是那批遲到的新生。
這個胖子由於體型問題,大家都印象深刻,再加上實力很不錯已經到了四級高階,武器還是一把堪比他身材的流星錘,就更讓人忘不了了。
安瑜的眼睛裡都帶上了笑意,“光會在城牆上罵有什麼本事,一直不敢下來。”
胖子的臉氣的通紅,直接就從城牆上躍了下去,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一落地就接受攻擊的準備,但是他沒想到第是一切來的太突然。
城牆上就像長了無數只腳一樣,一人給了他一腳,還有人抓住了他的頭髮,衣服叫他動彈不得,然後又在背後受了好幾腳之後終於一屁股落了地。
詭異的城牆又恢復的平靜,胖子一落地,也顧不得安瑜和顧巖了,立刻抬頭向城牆上望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下一跳,城牆上伸出無數的手,在和他打招呼,而此時顧巖則出現在他的身後。
“戰鬥中分心可是不好的。”一記手刀劈下,胖子暈了過去。
而此時的城牆上已經燈火通明,隊伍在上面集結,為了這一天他們已經練習了很久的城牆作戰和防止偷襲的打法,如今終於要用到了。
“衝!!”
從城牆上放下繩子,他們今天要把這隻膽敢過來挑釁的隊伍找不到東南西北。
但是當繩子放了下去,他們發現,城牆已經不是他們的地盤了,敵方的組員全部趴在城牆上面,更詭異的是,他們根本看不見,他們的支撐物是什麼。
“大家不要驚慌,他們長途跋涉已經累了,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所有人用你們的絕招。”城牆上有人喊到。
顧巖一個蹬腿,輕鬆的爬上了城牆,他找到了他的目標。
安瑜則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撫琴,他們的陣法已經形成,變陣開始了。
城牆上有人在向下衝,他們看不清下方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太暗了,但是處在光亮地方的他們卻被看的一清二楚。
他們看不見的是,下城牆的這些人,正在藉由繩子的力量變換著位置,就像一開始預定好的一樣,他們的戰術就是一對一,把自己的長處對向別人的短處,一個人定好一個自己的對手,所有的陣型在挑釁後對方的人下來才完全形成。
兩組開始交戰,安瑜的琴聲為輔助,在自方耳中聽的是戰曲,高昂激亢,但在城池方聽起來就如哀歌,敗軍之歌。注入安瑜靈力的琴音響徹整個戰場。
越打越困難,這是城池一方的所有人的心裡感覺,明明他們才是針對的訓練過城牆作戰的人,,為什麼對方會那麼強,所有的打法就好像是特意的針對自己準備的,他們瞭解我們的一切想起,好像從最開始就掌控了大局。
城牆上的少年看下去,心裡止不住的暗暗心驚,好強,他們只不過消失了十幾天,為什麼幾乎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有了突破,而去一點不見疲態,這琴聲也可怕的的嚇人,沒一根琴絃的波動,都好像是打在人的心上,一種負面的情緒,哀兵之氣出現。
而此時就在下面,顧巖,接著周圍繩子的幫助,向城牆上衝過去。嘴角帶著輕鬆的笑容,就像他們已經勝利。
翻上城牆,少年已經祭出了他的武器,是一隻通體流彩的寶塔,寶塔的周身華麗無比,但是顧巖知道這可不是什麼花瓶武器,它讓人心驚的還有他的能力。
沒想到居然是奧丁的帝國貴族,也難怪可以當上這個隊伍的指揮人,顧巖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