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了什麼嘛?”樸媽媽拍了拍手臂,不滿地皺著眉頭,一副不給個解釋就翻臉的模樣。
“你說什麼呢?你不想想你在飯桌上說的話,你知道你說了些什麼嘛?”樸爸爸一臉憤憤。
“什麼?”
“剛才說的。”
“我誇小垚好看?”
“上一句。”
“讓小垚和女兒在一起?”樸媽媽不確定地看著樸爸爸。
“就是這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樸爸爸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嗎?這不是當初大家曾經說過的嗎?你不是也贊同的嗎?”樸媽媽不可理喻地看著樸爸爸,她不曉得她這句怎麼就像犯罪了一樣。
“對,我是那樣說過。”樸爸爸說,“可是你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現在這麼久了,你這麼說不會讓他們倆尷尬嗎?他們可是認識了十九年了,你說要是你和一個認識了十九年的人在一起一輩子,這個能行嗎?”
“……”樸媽媽沒有說話,一臉冰冷地看著樸爸爸。“我們不也是從小學同學一直做到了大學同學嗎?”
“這個不一樣的,他們可是姐弟呀,姐弟!”樸爸爸強調著。
“可不是親生的呀!你說你是不是想要反悔了?是不是覺得現在小垚孤家寡人就看不起人家了?”樸媽媽覺得很生氣,這人不能越活越回去吧?人在老去,思想也該老去嗎?
“不是,你也不想想小垚現在什麼身份了,我會瞧不起他?他可是要做將軍的人!”樸爸爸耐著臉解釋著。
“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將軍還不夠?”
“就是將軍才不行的。”樸爸爸終於說出了原因。
“mo?”樸媽媽很奇怪,也很驚訝。
“小垚在二十三歲就當了大尉對不對?別的人在這個時期最多也只是個士官,頂多少尉。”樸爸爸說,“我在軍隊待過很長一段時間你也是知道的。”
“可是小垚能在二十三歲坐上這個位置,意味著什麼?對於一個父母都不在的人意味著什麼?”
“小垚能力好還不滿足嗎?”
“不是能力的事情。剛剛我看了小垚,他虎口的繭很厚,手臂上也有傷痕,現在明白了吧?”
“不知道。”樸媽媽搖搖頭,覺得樸爸爸越說越奇怪了。
“槍啊槍!”
“做軍人不是都會用槍嗎?”
“大韓民國的軍人哪有那麼頻繁地用槍?而且小垚手臂上的傷口還是槍傷,時間也沒幾個月,現在懂了吧?”樸爸爸看著樸媽媽。
“跟你說這些,就是讓你知道,小垚做的軍人不一般。小垚雖然前途光明,但是也是在活著的條件下。對於他們這種走在生死線上的人,一個不小心就會犧牲的。”
“怎麼這樣?服兵役會這樣?”
“小垚讀的好像是陸軍士官學院,大概當初他就已經想好了。”樸爸爸嘆了口氣,說:“所以我才會說不行的。小垚的身份就不行,我就不會同意。雖然我對故人的兒女疼惜,但是我更愛自己的女兒。”
“我不可能讓初瓏和他在一起的。對於他軍人這個身份,我寧願他只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只是一個沒有事業的普通職場人,甚至可以是個小混混,但是我不能接受他這樣的軍人身份。”樸爸爸語氣強硬,“你想想,我們的女兒是藝人,本來我們就沒時間陪她,萬一再找個男友也沒時間陪她,甚至會在某一天突然消失,甚至永遠消失,你能接受嗎?”
“小垚不是可以退役嗎?”
“你願意讓他退嗎?未來的將軍?”
“這個……”樸媽媽有些沉默,說:“但是兩個孩子也沒表現出那種東西呀?幹嘛這麼嚴肅?孩子們都認識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