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英器若發現你插手管這件事,一定會再次離開日本;何況以目前的情勢來說,尊王會也不宜興南青山正面衝突。”
“他還好吧?”若說鬼曠雄三有什麼放不下的,那就是他這個離家近十年的兒子了。
“不錯。”鬼貫露出了進門後的第一記笑容,“他和一個女孩住在一起。”
“女孩?”英器那種慣於獨來獨往的男人,會帶個女孩在身邊!?
“嗯。”鬼貫點頭一笑,“英器跟我說,她是他想保護的人。”
“是嗎?”則冢雄三笑道:“他終於有了為別人而活的念頭啦?”
覷見他臉上的微微欣喜,鬼貫不解地問:“如果要繼承尊王會的話,只為自己而活的他不是最適合的嗎?”
“鬼貫,”他眯起了雙眼,“英器和英司最大的不同是什麼,你知道嗎?”
鬼貫露出一個“好像知道卻又不是太確定”的表情。
“是獠牙。”他說。
“獠牙?”鬼貫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
“英司的獠牙在身上,而英器的獠牙卻是長在心底深處;身上的獠牙有可能會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被磨平,但心底的獠牙卻永遠不會消失。”他意味深長地說:“英器可是天生要走這條路的男人啊!”
想起自己即將和英司結婚,知裡輾轉反側,無法成眠。
嫁給一個黑幫接班人,她有沒有那個肩膀她應該高高興興地準備成為他的新娘的,但為何心中卻有那麼多莫名的顧慮及憂懼呢?這一切都會很順利、很如意的進行下去嗎不知為何,從英司跟她求婚那一刻起,她心底就有一股奇怪的念頭若隱若現,起起伏伏,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那股不知名的念頭確實教她憂慮難安。
“知裡……”突然,門外傳來英司低聲的叫喚。
“進來……”她披上單衣,端坐在榻榻米上。
英司推開門,神情焦躁地站在門口,默默地凝睇著她,什麼都沒說。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迎上他眼底那一抹濃烈情意,知裡的心不由得一悸。
“我想抱你。”他唇邊漾著一記似淡卻濃的笑意。
知裡怔怔地望著他,微啟的唇片一時竟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拉上門,一個箭步跨到知裡跟前,雙臂一伸,便將她柔軟無力的身軀攬進了懷裡。
“英司?”她的心臟怦怦地跳著,全身上下立刻傳導著一股無以名狀的熱度。
“今天晚上的我很奇怪……”他低下頭注視著她,“胸口一直沸騰著、鼓譟著,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體內橫衝直撞,沒有出口似的……”
“我知道……”知裡溫柔而瞭然地望著他。她抬手輕撫著他的鬢邊,並迎上自己溫潤的唇瓣。
一觸及她溼潤的唇,英司便熱烈地回應著她。他一邊狂熱地啜吮著她甘美似蜜的唇片,一邊將手探進她單衣裡撫弄著她急遽起伏的胸脯。
她虛乏地躺在榻榻米上任由他擺弄。英司的唇熱、英司的掌溫……他像把火般燎燒著她差點兒枯萎的心扉。
當他的手輕觸上她的手腕時,他突然停下所有動作——“英司?”知裡臉色潮紅,氣息凌亂地望著身上的他。
他執起她仍纏著繃帶的手腕,沉默地將那纏繞了幾圈的繃帶解下。
“還疼嗎?”他溫柔地問。
知裡淡然一笑,“不疼了。”
盯著她手腕處明顯的傷痕,英司臉上出現了悔恨的神情;他輕柔地在她傷口處一吻,“我不會忘了這道傷痕……”
“英司……”她感覺得出他還對她自殺的事耿耿於懷,是她的自殺令他想起了因自殺而離開他的加奈嗎“別忘了當你在自己手上劃上一刀時,也等於在我心口劃上一刀……”他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