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不是在於**,所以他放棄了所有過去的名字,直接為自己取了一個叫做“斯雷德蓋米爾”的假大空假名。
在周仲謀所到的原本是波旁王國的地方,看上去這些城市完全不如大災變之前那麼多。他騎著馬沿著道路走了一天,路上居然一個行人也沒有,同時也沒見到其他的城鎮——倒是農夫的小田莊看見了幾座,但是一樣在外面看不到什麼人。“要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這條路上早就該跳出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貨色了。沒想到現在的世界居然已經凋敝到了這個地步。”周仲謀想著這個問題,胯下的馬倒是不緊不慢地沿著道路前進。說起來這個世界現在的馬比起周仲謀記憶中千年前的有著魔力血統的戰馬已經不可比,那麼多年下來它們的血脈已經稀薄到極點——不過即使如此,耐力跟忍受飢渴的能力依舊在周仲謀記憶中地球馬之上。
一天的時間裡,這匹馬馱著大約是八十五公斤體重的周仲謀加上他身上的甲,再加上武器的重量差不多要有一百公斤以上。但是就是這樣這匹馬也沒有露出什麼吃不消的樣子。總是不緊不慢地前進——時不時地來個小跑步。也就是周仲謀停下吃飯的時候餵了小半袋豆子。然後喝了大約三公升的水。地球上的馬耐力可沒那麼好。就周仲謀這個樣子,現在也不能說是光鮮亮麗了——現代帆布做的斗篷上已經落滿了道路上的塵土,再說這種布料看上去也不是那種絢爛的樣子,現在的他可以說自己算是一個普通的行人了。
夜晚的時候也簡單,將馬拴在路邊的樹上,丟一袋豆子,然後將現代社會里搞來的塑膠摺疊水槽展開,去河邊用帆布水桶打滿水餵馬。然後周仲謀自己則是升起了一堆火,直接將一大塊石頭烤乾了之後當做座位坐著,就這樣在時不時的瞌睡之中度過了漫漫長夜。
不過第二天倒是給了周仲謀意外的驚喜——他終於遇見了山賊。也說不好到底是山賊還是附近想要撈一票的農夫,反正這幫傢伙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手裡拿著的除了看上去帶頭的那幾個傢伙是單手劍或者斧頭之外,其他幾個人手裡乾脆拿的就是除草的大鐮刀跟糞叉子。這些人都相當骯髒,身上也沒有披甲,“哎,不對。還是有人穿著皮甲的。但是你這個皮甲是從哪個死人身上扒下來的?都破爛成了馬甲了,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認出這是皮甲。”
周仲謀騎著馬。看上去一個人就是肥羊,這幫匪徒很明顯沒有注意到斗篷下面的雙手劍。這也難怪。周仲謀本來就挎在腰間,劍柄部分突出在前方,而後面的被斗篷遮住,看上去更像是一根棍子。這群傢伙圍了過來,甚至還在大路上拉起了拒馬。他們嘴巴里說的話,周仲謀一句也沒有聽懂,不管怎麼說大概也就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這一套罷了,只是看他們的舉動好像還不是正常的山賊土匪那套要錢就不要命,要命就不要錢的盜亦有道這樣,“似乎是準備打死我之後撿屍體。。。。。。”周仲謀笑得不行。
也不準備用騎兵戰來搞定那幫傢伙,周仲謀的馬可不是戰馬,頂天了也就是一匹普通的駑馬而已,這樣的馬當然能夠欺負這群窮逼,但是為啥要這樣做?樂趣何在?所以周仲謀下了馬,這傢伙一邊向著對方走去,一邊就用一種電影裡看來的裝逼動作拔出了腰間的雙手劍。由於是花紋鋼,所以大劍的表面並不是銀白色的亮色,在陽光下並沒有反射出什麼靚麗的光芒,但是陽光下清晰可見的彷彿雲龍一般的花紋,無不證明了這是一把何等鋒利的武器。
這群土包子匪徒看不懂武器的道道,但是他們能夠認出武器的樣式——雙手大劍可不是什麼隨便能看見的鐵片,能用這個的最起碼力氣是有一把的。而且他們同樣看見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材高大,而且拔劍的時候斗篷展開,露出了裡面穿著的半身鎖子甲。踢到鐵板了。。。。。。帶頭的手裡拿著單手劍,身上穿著皮甲的男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