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的銷售人員,也不知道手腳上到底誰厲害些。不過,啦啦隊的話……銷售部比較厲害吧,畢竟開發部是出了名的和尚團。但沒想到,一開場,開發部的啦啦隊氣勢就蓋過了銷售部。原因?自然是蕭總那顆特點是又臭又硬性質是單身漢的鑽石在開發部那個隊咯,規劃部、人事部、財務部、客戶部哪一部不是一邊倒,銷售部裡陣前倒戈的都不少。林惜南一個人坐在看臺的最後面,前排空出許多位置,但她就是不想坐得近些,太吵了,吵得她心煩。中場休息不過幾分鐘時間,蕭文翰不辭路遠,愣是奔到她這裡要水喝。看他穿著白色球服迅速奔至眼前,林惜南小小地恍惚了一下。
“怎麼不坐到前面去?這裡看得清麼?”放下瓶子,他在她前面一排的椅子裡坐下,腦門上汗珠成串地流下來,那樣清澈懇切的眼神裡,她險些忍不住伸手替他拭去汗水。可他微微皺著的眉不悅的嗓音讓她驚醒過來,這個是寰宇的蕭總,不是C中的蕭文翰。
按下心頭那若有似無的失落,她勉強笑道:“前面太吵,這裡看也一樣。”
他眉頭越鎖越緊,目光沉暗,直到下半場開始時離開。走之前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不一樣,你坐在這裡我沒辦法隨時看到你。還有,你都不想為我加油麼?”
其實,她不是怕吵,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地和那些女人一起呼喊他的名字。她都看到了,球場上最能激起觀眾熱情的一種打法——灌籃。是的,他可以是絕佳的領隊,佈陣控球,助攻掩護,莫不恰到好處;他也可以是出色的球員,場上最鋒利的一把絕世好劍,帶著球轉閃騰挪,如入無人之境,而當他在籃下起跳,單手將球扣進籃筐時,整個體育館都沸騰起來。她自以為心中無波無瀾,可那一刻,臉頰分明是熱的。扭頭想拿自己的水,卻發現兩瓶的水位差不多高,伸伸手又放下,還是不喝了。
再激動人心的球賽,加上延時也超不過一小時,更何況實力如此懸殊的兩個隊,開發部贏得可說是酣暢淋漓,從一開始就勝負已定,毫無懸念可言。林惜南準備扔了那兩瓶水直接退場時被人叫住。
哦,他竟然沒有好好享受一下被人簇擁的感覺,反而興致勃勃地跑來角落裡跟她甩臉子。
秉承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和他比誰沉得住氣,最後他沒趣地開口質問:“我的水呢?”
林惜南看看手上兩瓶水,道:“我忘了哪一個是你的,再給你拿。”
誰知他下一刻便奪過她左手上那瓶,擰開喝一口,揚手扔了。林惜南腹誹著這人沒有公德心,不妨右手上的瓶子又被奪去,仍是胡亂灌了一口就被他扔掉。他動作來得太突然,令她猝不及防,除了愣愣不解地看著從他嘴角一直流到脖頸的純淨水別無反應。發什麼瘋?形象都不顧了?
“林惜南,你跟我裝什麼裝!淺吻深吻舌吻溼吻我們哪一樣沒試過,所謂的間接接吻你好意思避瘟疫一樣?”
這種隱私的事情被他這樣輕佻地說出來,林惜南有種被侮辱的感覺,掉頭就走,卻不想被他握著肩膀一把拉下臺階,跌在他懷裡,被他狠狠地吻住。他剛出過那麼多汗,並不臭,但是他的氣味很濃,薰得她眼痠鼻漲。不是不好聞,而是,伴著那氣味突如其來的熟悉感和依戀感讓她險些失控。
她覺得自己噁心透了,被他強吻竟然打心裡覺不到反感。
他以前就不溫柔,除非心情特別好才淺淺地吻她,一般都是啃咬吮吸非得弄得她嘴唇紅腫不可。此番這樣生氣,自然不會輕易饒過她,唇上的痛意她忍了許久,終於還是呼了出來,但不等她發出聲音,他已乘勢而入,一番胡攪蠻纏,直到她淚水漣漣才作罷。感到他鬆懈了些,林惜南趁機掙開他的臂膀,扶著椅子靠背瞪著他喘氣,拿手背狠狠地抹掉臉上的眼淚,又在唇上抹了抹,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才不管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