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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浪,你總是自命不凡,同為尊使,本尊憑什麼要聽你的!”血煞頗感氣惱的回應道。
“那小子屢次壞我教好事,是主父大人點名要捉拿之人,本尊讓你去收拾他,是給你立功的機會,別不識抬舉。”
坑道內聲音冷酷中透著威嚴,稍稍停頓了一下,血浪又不急不慢地說道:“那小子身上神秘的很吶,寶物定然不少,他的那把小斧子怕也是件法器吧。”
眾人聞聲看去,但見坑道邊,一道身形盤坐於地,除了焦黑,渾身沒有一絲血跡。
血浪伸出右手,在腰間摸了半響,掏出一隻小瓶,小心地倒出幾粒丹藥,一股腦全部塞進嘴中。爾後,閉目養神,消化吸收藥力,好儘快恢復元氣。
“快,快阻止血浪恢復元氣!”易居白急切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易家族中十幾道身形飛掠而出,直奔血浪殺去。
更多的黑衣武士憑空攔截,場中頓時殺聲四起,兵刃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小子,你那把小斧子,是件不錯的法器,要是獻給本尊,或可免你一死。”血煞不知何時已經移身到易天不遠處,雙眼緊盯著易天手中緊握著的那把小斧子,露出幾絲火熱。
“血煞,你再前進一步,老夫眾人將以命相搏。”易天身旁的幾名族老,呈扇狀攔在血煞身前。
“哼,就憑你們幾個螻蟻之輩,還能攔住本尊!”血煞不屑地說道,接著雙手互扣,就要出手。
易天見此情形,不敢怠慢分毫,急忙起身說道“慢著!血煞,如果我將寶物給你,可否免除一死!”
那幾名族老聞言也是大吃一驚,回身不解地看向易天。
但見易天倒提著小斧子,費力地朝著血煞走去,同時說道:“幾位族老,可否退後幾步,不要影響我向尊使獻寶。”
那幾位族老,弄不清易天倒底何意,也不好違了易天的意願,便向後退去。
“血煞尊使,你可要言出必行啊!”易天站在血煞六尺遠近,搖搖晃晃地說道。
“哼,將死之人,如何還能與本尊講條件?”血煞嘿嘿冷笑著,閃動身形,探出左手手,狠命地向易天頭顱抓去。
那幾位族老一見之下,大吃一驚,後悔不該退下來。此刻再要向前阻攔定然來不及了。
眼見易天就要喪命賊手,卻又無可奈何。眾族老正心急之時,卻看到眼前白光忽起,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一股強勁的氣浪猛衝過來,將幾人甩出老遠。
“嘭!!!”
又一朵蘑菇雲獵獵升騰,大地又是一陣顫動,眾人的耳膜再也承受不住又一次的聲浪衝擊,嗡鳴著陷入暫時性失聰。
正在場內戰鬥的眾人,都被這冷不丁又一聲爆炸聲,驚得四散開去。
離得近的幾名黑衣武士,竟被氣浪掀起,高高地拋在空中,遠遠地摔在地上。他們還沒有還得及爬起來,就被早就趕到的易家族人,一刀兩斷,死於非命。
在一處角落,一名易家族人正要手起刀落,結果身前落下之人的性命,猛然聽到那人說道:“慢!我是易天!”。那名易家族人,急忙停手,仔細觀瞧。
見這名下落之人,渾身焦黑,分不清五官模樣。正在拿不定主意時,身後傳來一道甕聲甕氣的說話聲:“讓……我看……看。”
“原來是文彪賢弟,你來辨認一下!”那名族人回頭一看,放下刀子說道。
易文彪蹲下肥碩的身軀,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呸呸”朝手掌上吐了幾口唾液,就要往地上之人臉上招呼。
“慢著,慢著,文彪,我教給你的那幾招,練得如何?”地上之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果然……是老……老大,快扶……起來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