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廳內的談話被一場豹豹打架而終止,再待下去也沒有繼續交談的必要了,更何況天色已晚,是該回去休息的時間。
夏佐伊和教皇冕下的房間被安排在一起,瓦爾克則是在夏佐伊的示意下帶領著毛絨絨們去別的房間休息。
他們走至一處拐角時分別。
從拐角的左邊走可以通往夏佐伊和賽加洛特的房間。
舍裡會館很大,而能夠被安排住進這裡的都是貴客,既然都是貴客,那麼他們所住的地方自然要精緻奢華,並且範圍夠寬敞,住在裡面後就不會遇到其他陌生的人。
教皇本應該擁有單獨的住處,但在他的要求下,他與夏佐伊住到了一起,當然不是一個房間,而是相鄰的兩個房間。
走廊兩邊的牆上燃著昏黃的煤油燈,而舍裡會館的每處都奢侈的鋪設著精緻華美的地毯,走在上面無聲無息。
夏佐伊所住的房間外面有一個小型的半圓形陽臺,月光此時從陽臺上蔓延而進,透過關閉的門窗折射在走廊的地毯上,連門窗上的花紋都對映的清晰可見。
這樣的夜晚有種靜謐的美麗,讓夏佐伊不禁停下腳步想要觀賞一會兒。
「要不要出去看一下?」賽加洛特道。
夏佐伊點頭。
賽加洛特推開通往陽臺的門窗,兩人走出去,這裡還有佈置周到的桌椅,只是夜晚後,少了些熱茶或者紅酒。
但卻有一束開得正熱烈燦爛的鮮花擺在桌上。
賽加洛特輕輕撫摸著花瓣,倏地嘆息一聲。
夏佐伊從欣賞月色中轉頭,疑惑道:「冕下,您怎麼了?」
「今天不開心。」
夏佐伊:「…………」
他大概明白教皇冕下為什麼不開心,但現在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黑糖委屈不高興的時候,他還能夠抱住它的大腦袋,順一順它的脊背和尾巴,可……
夏佐伊看向教皇柔順微卷的黑髮,漂亮的鎏金色眼眸……嗯,也不是不行叭。
他上前一步主動抱住教皇,雙手先是環腰,隨後順著背部慢慢撫摸,同時軟乎乎地安慰道:「別不開心。」
賽加洛特幾乎是在夏佐伊抱上來的那一刻便微不可覺的僵住、眼神一閃,緊接著,嘴角便不受控制地揚起。
他嗓音輕柔又低啞道:「還有一點點不開心,可以換一個別的安慰嗎?」
夏佐伊聞言不解地抬起頭:「什麼安……」
他的下巴被教皇溫柔地托起,剩下的話沒能說出口,因為嘴被堵住,不同於在帕爾湖邊的輕柔碰觸,生澀和剋制。
這個吻炙熱無比。
霎時,熱度被猛地點燃,從唇上直接燙進人的心裡,繼而讓整個身體都開始發軟。
夏佐伊忍不住想,教皇是去哪裡學來的技巧,為什麼……明明之前還什麼都不會……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走神,唇上便倏地一痛——夏佐伊被賽加洛特輕輕咬了一口。
他唔了一聲。
賽加洛特微微離開稍許,卻並沒有將人放走,而是附身一手環腰,一手托起腿彎,往後一退坐在了椅子上。
夏佐伊則是被他抱在了懷裡,坐在他的腿上。
不等說話,唇又被堵上。
賽加洛特一手從腰間慢慢撫上夏佐伊的脖頸,動作放肆而熱烈,他就像是剝離了淡漠禁慾的外殼,獨獨對夏佐伊露出熾熱的內裡,一舉一動都帶著極力的剋制,彷彿如果不這樣,他就要忍不住想再放肆一點。
…………
瓦爾克將毛絨絨們全部都安置好後,便沿著樓梯往下走去,他的房間在二樓。
走到中途,瓦爾克停下:「阿奇亞約利大公,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