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走上去,看她在做什麼,結果很沒意外的看到她正玩一款遊戲,連他來了都不知道。
“打得太差。”他忍不住評論著。
她驚訝的回頭發現是他,笑了,不大在乎的說,
“遊戲就是娛樂,打得太好就是專業的了。”
“要我幫忙嗎?”
“好啊。”她不反對。
兩人竟然玩了起來,到興奮處還要高聲叫嚷。結果那個晚上他一份資料都沒看進去。
不過,兩人的互動僅限於此。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根本就沒什麼共同話題,能指望他們交心嗎?那是不可能的。
而事實上,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再也沒在書房裡見過她,那臺膝上型電腦也跟著她一起消失了,消失得有點莫名其妙。
她把電腦搬進了自己的房間,免得打擾到他工作,更何況她不想跟他有任何層面的交集,即使他帥到離譜,美到無邊,她也不會想跟他有任何交集。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他們的婚姻就是各取所需,那就應該使事情變得更純粹一點。她不喜歡協議書以外的無聊糾纏,只會使事情變得複雜,而她又不喜歡複雜。要的,拿過來,不要的,扔出去,看看,多簡單!
尤其是跟背景和經歷都這麼複雜的人在一起,她更要小心,單純的人和複雜的人在一起,單純的那個準會吃虧,這一點她清楚,就因為清楚所以才要少接觸。不參與他的事情,不進他的書房,免得他會抓住她的把柄日後說她曾經在書房裡偷走了什麼重要檔案之類的,那個責任她可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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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婦女讀書會就是有錢人家的女人無聊時弄的消遣娛樂,哪裡有書?反正自從石若君進了這個沙龍之後就沒見到過書的影子。
女人們湊到一起,還能看書?聊聊最近的八卦才是真的。石若君是初次來,不瞭解她們這個所謂的讀書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用來做什麼的,不過她倒是可以觀察一下這些貴婦人們的談資品位。滿臉皺紋的女人,似乎每個人都做過整容,而她們聊天的話題也總不離哪個國家哪個醫生手法比較高等等。
丈夫事業有成,錢又太多,外頭年輕漂亮的女人更多,是蒼蠅就愛蛋糕,她們只能使自己漂亮點來防外敵入侵。整容自是不在話下,時下什麼流行就穿什麼,什麼好看就穿什麼。
可是啊~有的時候人的心不是隨著你穿的漂亮有氣質就會回心轉意的。心若不在你身上,你就是穿出花來又能如何?
“誒,最近有個紅酒美容方法,哪天我們去試試?”一個女子湊到她跟前,對這個新晉人員道。
“好啊。”她不太感興趣的回到。
“別這樣嘛,既然丈夫已經那樣了,我們才更要美麗啊?!”顯然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朝著她訕笑起來。
石若君會意,也裝傻的跟著一笑,
“我的丈夫很好啊。”他的確好得很,既給她絕對的自由又可以負擔她的生活費,哪有這麼好的事?這種事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
對面的人一聽這話剛想說點什麼但又打住,欲言又止的樣子,明明是想讓她問下去,以滿足她可以觀察自己的好奇心的,還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味道,那意思如同在說:看看,這世界上並不只有我一個孤單寂寞的女人,她也是其中一個。
這種事情如同窗戶紙,太薄,不用去捅,一陣風吹得大點都會破掉,她能做的只是儘量維持並延長那層窗戶紙的壽命罷了。
石若君有點慢半拍的沒看懂對方想說還說不得的“鼓勵”眼神,話題也到此結束。
最後,她在角落裡好不容易翻出兩本《時尚雜誌》,算是讀書會上找到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