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這邊張望。
村裡的族長帶著大家正等在村口迎接他們。山裡人熱情好客,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石若君拿出買的點心和東西分給大家,還分了些糖果給小孩子們。孩子們又吵又鬧喊她“新娘子”。她只是笑,連臉紅都不曾有過。
她把他介紹給大家,其實不用介紹眾人早就把這個丰神俊秀、猶如畫裡走出來似的人物都看盡了!眾人都懷疑自己的眼睛這是真人還是隻有過年才能貼上牆去的年畫裡的人物?
他什麼都不懂,只好任由大家看著、鬧著,只是跟在石若君身邊,再把身上能吃的、能玩的都分給大家。
最後還是族長髮話,大家才算安靜下來。族長帶著他們二人回了祖屋。
祖屋已經很破舊了,很長時間沒人住的樣子。
族長囑咐了幾句就轉身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
“他們……這是要我們做什麼?”
“族長要我們休息一下,他去準備祭祀的東西去了。”
“哦,在這裡祭祀嗎?”
“對,然後才能去祖墳。祖墳在山後,離這不遠的地方。”
他點頭不再說話。
不一會東西就準備好了,祭祀開始……
天才與白痴只一線
祭祀結束後,族長遍帶著眾人消失了,破舊的屋子裡只留下他們兩人面面相覷。
他在周圍看了看,一張桌,一張床,再無其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族長的老婆過來了,給他們扔下幾床被褥然後看著他們曖昧的一笑轉身走了。
他有點尷尬的看著那張床,有點想入非非。
要我說,那就是典型的想入非非。您難道都不用腦子想想嗎,光您用口條“方便”人家,人家都會不高興,人家會讓你去做那種想入非非的事?您想的未免也太多了點吧!?
反正,對她來說她可是從來都沒想過,她只是對著家門口的那棵樹發呆。那棵樹據說是她剛出生的時候族長帶著大家種下的;其實她對家鄉的印象不深,她甚至不是出生在這裡的,但家族對族譜的修訂卻非常嚴格,而且也謹守著家族的老規矩,只有有直系血緣的孩子出生不分男孩、女孩都會為他(她)在祖宅門前種上一棵樹。這不?她家的祖宅前就種著兩棵樹,一大一小,大的那棵是給父親種的,小的那棵是給她種的。如今,大的那棵早就枝繁葉茂了,而小的那棵經過三十年也已經開始散花,至於說結沒結果還不清楚。
她已經神遊到別的地方去了,而他仍在想入非非。
看,人想的東西就是有差距,那是因為人大腦的思考是與他他們的經歷有關的。人經歷得單純,想的事就單純,人經歷得複雜,想的就複雜。
她,太缺乏經驗,而他,經驗太多。
想的做的不亂套才怪。
“你下午在附近走一走看看周圍的風景吧。”她給他提供著建議,眼睛仍是看著門外的樹說著。
“啊?”他正琢磨著想入非非的事,沒注意到她說什麼。
她有說了一遍,他就問,“那你呢?”
“我去鎮上買點東西。”
“那我也去。”
她終於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裡有著那麼點“警告”,那警告他太熟悉了,早在他打算看她如何回鄉省親的時候他就見過那眼神。
他一愣,猶豫著開口,“……很遠嗎?”
“在山下。”她說。
那不是又要爬山?他的腿好酸!不過……不過,他不想錯過任何瞭解她的機會。去就去!
他頭一揚,話也出口,此事就此決定!
下山的路不好走,再加上他腿疼,走一步都齜牙咧嘴的。
她看著他好笑,可也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