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你一定覺得很奇怪,我怎麼可以這麼自由?其實是因為我跟雲大師兩人聊了又聊,這才發現我們竟然是遠親呢,由於他的父母也遠遊,所以我這遠親就成了男方的唯一客人,自然就備受禮遇了。”
“騙子,你是騙子!他也是騙子,你們統統都是騙子!”她好想哭,什麼跟什麼嘛,可惡!
“光琳,還要告訴你,婚禮在明天早上就要舉行了。”
“明天?!”她臉色刷地一白。
“又不是世界末日,還是——”雲清霈一臉神秘的靠近她,以只有她聽得見的音量道:“如果你說你愛我,我可以去跟我的遠親請求,要他把你讓給我,換我當新郎,如何?”
她瞼色丕變,“讓?!雲清霈,你以為我是什麼?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你滾!你給我滾!”森田光琳怒不可遏的將他推出門外,再用力的甩上門,將門反鎖,管它擴音器又說了什麼,她躲到浴室,開啟水龍頭,讓嘩啦啦的水聲隔絕所有的聲音。
門外,雲清霈摸了摸鼻子,看她眼眶都紅了,還真捨不得。“玩笑好像開過火了。‘不過,他也沒辦法,一些貴客要到明天清晨才會抵達這兒,也就是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完全揭穿雲必風的確是個騙子,這會兒也只能讓她再傷心幾個小時,屆時,明天的意外驚喜一定可以讓她破涕為笑的、在雲清霈離開後不久,一個嬌小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搭了電梯上樓,以一長串幾聲長几聲短的連續敲門為暗號的連敲數次後,門才打了開來。
森田光琳哽咽的抱著母親,再接過她手中的一大包東西后,兩人再次擁抱,嬌小的身影迅速下樓,不久,又一個人以同樣的方式上樓,她再接了一個包袱,後半夜,這樣鬼鬼祟祟的訪客居然一個接一個的上來,又一個接一個的消失在黑夜中。
天朗氣清的早上,啁啾的鳥聲、盛開的百花,美麗的湖邊早已佈置好一處典雅浪漫的婚宴場所,森田家族的人齊聚一堂,個個盛裝打扮,雲必風更是西裝筆挺,一瞼春風的笑得闔不攏嘴,而云清霈則站在他身邊,一股尊貴氣勢與喜悅可是更勝他一籌,好像今天才是他的好日子。
所以雲必風必須努力的抬頭挺胸,拉抬氣勢,卻見雲清霈頻頻看錶後,突然對他笑了笑,快步離開了。
他擰眉,奇怪,他笑什麼?
不一會兒,他看到森田剛騰迎面走來,身邊還多了幾名陌生貴客,其中一名一看就知是一個頗有身份地位的老人,而另外—對俊男美女更是引人側目,還有另一個女人也是美麗動人,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但他仍是禮貌的與他們一一點頭握手寒暄。
四周的氣氛突然變了,森田家族的人以一種憤怒的眼神瞪著他看,就連森田剛騰的眼神也變得犀利。
雲必風雖不明白,但也覺得不對勁了。
森田剛騰冷冷的睨視著他,“必風,你都不認識這些貴客嗎?他們可都是雲氏家族的人,雲老爺子、雲中嶽先生、他的前妻及第二任妻子,他們在得知雲家擁有彎月形紅色胎記的你要結婚了,特地出席並要給子祝福,因為擁有胎記的男丁通靈御鬼能力特強,還將成為雲氏家族的族長,不是?”
“呃——這個……”他猛咽口水。
他瞪著他略顯不安的眼神,“雲老先生跟雲中嶽先生都有同樣的胎記,仔細算來,你應該就是繼雲中嶽先生之後的下一代族長,不是?”
“呃,這——”雲必風額頭冒汗,面如土灰。
“不過,巧合的是,我的兒子也有一樣的胎記,這在雲家的族譜上是不曾發生過的。”雲中嶽微笑的走近他,“你不介意讓我看看你的胎記吧?”
“我——”他心虛的急喘了一口氣。
“哼!一看就是冒牌貨,何必浪費時間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