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亮出來時雲雀子出門了,不過他們沒有乘馬車。
“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姿勢嗎?”雲雀子被六道骸抱在懷裡,他們現在正在樓頂上穿梭。
“kufufufu,”六道骸的笑聲一如既往的低沉,“所讓你不想承認,但是小孩子的身體對你還是有著很大的限制吧?”
“憑藉現在的你,是無法做到那樣行動的。”
“所以你一定要用這樣的姿勢?”雖然雲雀子殼子變小了,但這樣被一個大男人抱在懷裡還是讓他感覺很彆扭。
特別是抱著他的那個男人還是六道骸。
“難道你要我把你想麻袋一樣的扛在肩上?”他將雲雀子抱得更緊了。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一道尖叫聲劃破天空,而云雀子他們正好停留在那附近的建築群屋頂上。
等到他們到了最近的屋頂,就看見了匆匆趕來的夏爾衝進了那個屋子,然後被塞巴斯蒂安捂住了眼睛,拉了出來。
“那副場景對於小孩子來說還是太血腥了。”六道骸下了個評價,即使隔了庭院他們也能感覺到夏爾那實在不怎麼樣的狀態。
呼吸急促、肌肉緊張,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然後紅夫人那個叫做格雷爾的執事出來了。
雲雀子皺了下眉頭,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對方要把自己從頭到尾弄得鮮血淋漓,什麼惡趣味!
“真難看。”就是六道骸也不由得說了一句。
“那個傢伙他似乎就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而已。”格雷爾整個人身上都充滿了一種扭曲的氣息,他似乎為了這樣鮮血淋漓的樣子而感到由衷的快樂。
令人厭惡。
將頭髮變成紅色的格雷爾拋了兩個飛吻,一個向著塞巴斯蒂安的方向過去,還有一個向著六道骸的方向過去。
六道骸一躲,抱著雲雀子落到了地上。
“歐力克醬也來了?”他的聲音幾乎都能膩出水來。
“同樣是執事,請一定要多多指教。”
“kufufufu,”六道骸古怪的笑了兩聲,“雖然很抱歉,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沒有想和你有什麼指教。”
“死神都是這樣古怪的傢伙嗎?”雲雀子毫不忌諱的出聲。
“一般情況下他們都不會介入人類的事情。”
“只不過這一隻是意外。”六道骸從善如流的回答道。
“怎麼能用只來形容人家呢?”格雷爾的樣子一下就扭捏起來,那副不男不女的樣子讓雲雀子狠狠地皺了皺眉頭。
“人家可是女演員啊!”他的樣子開始癲狂了。
“不過沒想到竟然可以預見兩個惡魔執事,還真是嚇了一跳呢。”他一挑頭髮說道。
然後格雷爾就道出了他在人間做執事的理由。
“他只是迷戀上了一個女人而已。”
那個女人正慢慢從他的身後走過來——紅夫人。
“呀來呀來,我們似乎不應該到這裡來呢,少爺。”六道骸出聲了。
“這顯然是法多姆海威伯爵家的家務事呢?”
“家務事?”雲雀子轉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據說那是他摩薩德爾家家主的象徵,“連自己的親戚都無法管理好,連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他這話沒有激怒夏爾但是卻讓紅夫人火冒三丈。
他喊了聲格雷爾的名字似乎想讓他開始動手,但是她的舉動卻被夏爾的一番話給打斷了。
“無關親人嗎?”雲雀子將這話念了一遍,“還有那麼一點意思。”
“讓我看看吧,夏爾。法多姆海威伯爵,”他朗聲說道,“你會怎樣處理開膛手傑克。”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