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王無視他才可以。
當晚一份信件出現在了女王的案前;大意就是摩薩德爾伯爵因為最近過於勞累所以不便為女王處理案件。
女王最近頻繁的要求摩薩德爾處理那些案件的事情已經在貴族中傳遍了;大部分人都猜測終有這樣的一天;大概是摩薩德爾家的身份太特別了沒有哪一代的王可以如此的命令他們。
據說摩薩德爾家本來就是王族。
而女王最近的行為明顯是不理智的,她將摩薩德爾當成了她私人的番犬這讓許多老牌貴族都頗有微詞。
“這樣子就可以了吧?”雲雀子又重重的跌回了沙發上;最近女王那些事件讓他連好好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摩薩德爾家本來就是大貴族他需要處理很多的事物;但現在卻還需要給女王排憂解難天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他應該管理的事件。
“那麼要不要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呢?”六道骸指了下報紙。
“八十年來中第一次冰上集市;應該很有趣。”他笑眯眯地看著雲雀子。
“泰晤士河嗎?”雲雀子看了眼那個標題點了下頭,雖然他在英國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竟然連泰晤士河都沒有到過,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真希望這次會是一次不錯的旅行。
但是他的指望註定會落空,當他看見披著斗篷的夏爾時就皺了一下眉頭。
他將懷裡的布魯托抱緊了一點,對方毛茸茸的毛皮在這種天氣中顯得格外溫暖,當然雲豆那肥肥小小的身體也很溫暖。
“摩薩德爾?”夏爾挑了一下眉頭,“你不是因病在家休養嗎?”
雲雀子還沒有說話六道骸就開口道:“少爺因為愁思過多所以患上了疾病,這次是出來散心的。”
“哈?”夏爾的語氣裡滿是嘲弄,疾病?真的有云雀子這樣健康的病人嗎?
那人的身體簡直就強壯的就像個怪物。
“這次你是來幹什麼的?”雲雀子開口問道。
“只是單純的出來散心罷了。”顯然這次夏爾也不是因為案件出現的。
“那就好。”雲雀子的眼光很奇怪,大概是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的欣慰感,“至少這次不用遇上奇怪的事件了。”
“你似乎總有種奇怪的體質,會招致非人的東西。”他看了眼站在夏爾身後笑眯眯的塞巴斯蒂安。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夏爾開口就是諷刺的話語,“似乎是從遇上你開始那些東西才開始不斷出現的。”
雲雀子沒有說話與他擦肩而過。
現在時間還早冰上集市還沒有熱鬧起來,雲雀子想去看看泰晤士河畔的景象就向著河邊走過去,然後就看見了被警方封鎖的那塊地方。
冰上坐著一個滿臉驚恐的男人,看上去好像還活著一樣。
“剛才是怎麼說的,”雲雀子在布魯托的背上撫弄了兩下,“法多姆海恩伯爵的特殊體質。”
“他似乎有招致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雲雀子離那個封鎖場地很近,in到了他可以看見那個男人身上細小的傷痕。
那個男人是被鋼琴像一樣的東西給勒死的。
“走吧。“雲雀子對著六道骸說道,他這次是來度假的可不想再次介入這種事件了。
這些事情還是交給小伯爵來處理吧。
他在集市上逛了兩圈,看見了一個非常具有中國特色的店面,走進去就發現了許多穿著旗袍的女人,帳篷裡很暖和,那些女人即使穿著無袖的短旗袍也不覺得冷。
“好久不見,摩薩德爾伯爵。”劉的聲音從雲雀子身後傳來。
“我可是聽說了,伯爵你連女王的面子都會駁回的事情。”他勾搭上了雲雀子的椅背卻被六道骸一把開啟。
“不好意思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