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你是故意的。”雲雀子上挑的鳳眼瞥了六道骸一眼,那其中所特有的介乎於高傲的風情讓他呼吸一窒。
“你不也沒有阻止嗎?”六道骸反手勾上雲雀子的手,還在手心處挑逗地惱了一下,雲雀子一定也是聽見艾倫的腳步的,若是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大可推開他。
“我為什麼要阻止?”雲雀子一揚下巴,樣子說不出的高傲張揚。
“我不需要別人質疑我和伴侶的行動。”
六道骸聽見雲雀子的話,還停在他腰間的手收的更緊了,伴侶這個詞在他耳裡真是說不出的動聽,比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還要勝上幾分。
他們是伴侶,這個世界上最親密最能互相扶持的存在。
雲雀子之後就和六道骸分開了,他們一個要和那群貴族會和,一個要去調查兵團裡,是完全不相同的兩條道路。
雲雀子在離開之前特別整了下衣服,這下子除了唇瓣有些紅潤以外其他與平常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艾倫再看見他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地紅了一下臉,然後很侷促的將頭低下去了。
那副樣子在別人眼中活脫脫的是春心萌動的樣子。
利威爾皺了下眉頭,而韓吉就直接勾上艾倫的脖子了。
“怎麼了,艾倫?”她的語氣挺曖昧的,“看上恭彌了?”
“這可不行啊,”她湊得更緊了一點,“你的那個小女朋友在你審判的時候一直繃著超可怕的表情呢!”
“你可不能這樣對她。”
“不是的!”艾倫一下子著急了,猛地一下子站起來差點都把韓吉給掀翻了。
“……”他臉漲紅了憋了半天也只出了一句話,“我和三笠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雲雀子看他的樣子笑了一下,倒是個實誠的孩子。
不過有點死心眼。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悄悄現在艾倫都不敢看他了。
到最後連韓吉都奇怪的看了雲雀子一眼才接著去研究艾倫的牙齒去了。
又過了兩天當艾倫的傷全好了以後雲雀子也終於從學堂裡被放了出來了,這段時間他他也在學習這1o年的一些新的攻擊方法。
事實上他很欣賞埃爾文做出的那個特殊陣型,真的是非常實用的方法。
不管怎麼樣被暫時編入利威爾班的雲雀子還是和艾倫他們一起行動了,他最近的任務就是將艾倫押送進古堡。
但是艾倫顯然還有些不良的反應,一看見雲雀子就會舌頭打結吞吐得說不出話來。
對此雲雀子只是挑了挑眉,他意外的覺得艾倫的反應很有趣。
不過,艾倫的純情實在是過了頭了,他實在是想不到只是一個吻而已竟然能讓他有這麼大的反應。
但是雲雀子似乎忘記了,給了艾倫震撼的應該不是那一個吻,而是接吻的雙方是誰。
一個曾經教過他的並且在年幼時給他庇護的導師,還有一個是在當訓練兵時期給他留下無數血淚史的最討厭的教官,這兩個人搭在一起得到的就是雙重震撼。
“你其實無需這樣。”雲雀子看見艾倫在馬上沒穩住還是湊近了他。
“我和他是伴侶,這一點不用懷疑。”
“你不用這麼驚訝。”
但是第一個對雲雀子的話做出反應的不是艾倫,而是五官一向靈敏的利威爾。
“伴侶?”他聽見這句話,然後加快了一點馬的腳步,正好和雲雀子持平。
“貝里斯克?”利威爾僅僅是皺了一下眉頭就想到雲雀子所謂的伴侶是誰了,從那擔保書還有他和貝里克斯那說得上是熟稔的關係就足以他猜測出雲雀子和六道骸的關係不一般了。
“是他。”雲雀子大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