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有云雀子還有澤田綱吉一行人,他們在通向後山的路口相遇了。
“雲雀前輩!”澤田綱吉看見雲雀子有些驚訝,但立刻就釋然了,也是,並盛發生的事情有什麼是雲雀子不知道的?山本和獄寺住的離並盛後山有些近,他們自然比雲雀子他們更快地趕到了後山,但是當他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就發現今晚才見過的初代一行人已經在那裡了,他們看著後山外由幻術構築的外膜,神情很凝重。
“這是怎麼回事?”g看上去很暴躁的樣子,“試煉還沒有開始,斯佩多那個傢伙到底在做什麼?”
“究極的不知道啊!”神父裝扮的納克爾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事實上這群人裡面除了一直看不出什麼情緒的阿諾德還有憂心忡忡的giotto其他人都不太瞭解情況。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澤田綱吉一行人迅速趕來,他們看著似乎完全突破不進去的幻術外罩心情十分微妙。
雲雀子恐怕是這群人裡面唯一一個瞭解情況的了,他一看這架勢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無非是demon認出了六道骸兩人新仇舊恨天雷地火的勾在了一起打得不可開交,但是六道骸到底是怎樣做才吸到了demon慢慢的仇恨值?雲雀子有些不解,總不見得他主動暴露了身份還狠狠的挑釁了一下demon吧?
應該不會吧?雲雀子有些不太確定,如果真的是這樣只能證明六道骸作得一手好死了,並在在雲雀子的心中一般人總是對這種歷史遺留問題閉口不談的,因為如果出了問題就會沒完沒了,就像雲雀子可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法國王的。
很可惜的是雲雀子這樣想六道骸卻不會這樣想,正和demon打得難解難逢的他還總是抽時間利用嘴遁拉上demon一手仇恨值。
“過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是這麼沒有長進嗎,斯佩多?”六道骸頗有閒心的挑釁道,“明明你身邊已經沒有那個女人做拖油瓶了怎麼還是這樣?”事實上埃琳娜並沒有和斯佩多一起上戰場,但是六道骸知道只要是和那個叫做埃琳娜有關的事情就能很容易的激怒斯佩多。
“住嘴!”果然斯佩多就像只憤怒的獅子,身手變得更加凌厲了,“埃琳娜從來都不是拖油瓶。”
“kufufufu,也許吧。”六道骸古怪的笑了笑,“她在或者不在似乎對你都沒有什麼影響,即使是她死了,你的攻勢還是一如既往軟綿綿的。”他忽然換成了法語那是種聽起來就讓人覺得輕佻的語氣,“親愛的埃琳娜小姐,其實您死了您的仰慕者都不能為您報仇,多麼可悲啊!”“你不配提她的名字!”demon的表情看上去很兇狠。
“難道不是嗎,懦夫?”六道骸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蔑視,那是種接近於居高臨下的傲慢態度,“你真的有愛她嗎?”
“住嘴!”demon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不允許有任何人侮辱他對埃琳娜的情感,那是一種近乎與信仰的愛意,伴隨著虔誠與憧憬,對他來說埃琳娜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陽光,是他前進的動力,是他唯一的信仰,他不允許有人侮辱他對埃琳娜的愛。
“你懂什麼!”他看六道骸的眼神彷彿能噴出火焰,對他來說六道骸對發表的任何一條對於埃琳娜的評論都是對她以及對於demon自身的侮辱。
“卑微的愛情。”六道骸看demon的眼神愈發的譏諷了,但是這不僅僅是因為demon將埃琳娜視為自己的信仰而是因為別的,“擺出這樣一幅苦戀的姿態,你真的以為你是如此忠貞的愛著那位小姐?”
“!”demon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狡猾的傢伙,”大概是因為demon現在的攻擊實在是太密集了六道骸不得不被動的接收他的攻擊,“在你將那位小姐視為信仰時你依舊在追求著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