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堅持過來給他扎銀針。
“你走吧,我今天不扎針了。”
“阿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喝了多少酒?”小美說著伸手去摸顧傾國的額頭:“哦,還非常燙,不會是發燒了吧?”
顧傾國很貪戀小美那冰涼的小手,這一刻他多麼想把小美擁進懷裡,如果擁進懷裡了,也許就再也放不開了。
小美說過,她想把她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ye。他能讓她失望嗎?不能,因為他是人不是禽獸,更因為他愛她,不想讓她傷心。
“是,我喝了很多酒,我想洗澡,你出去,把門帶上。”顧傾國剋制住想抱小美的yu望甩開小美的手,自顧自的脫去外套甩到沙發上,然後一頭扎進衛生間。
這是讓自己滾粗去的節奏?這個渣渣今天怎麼有點反常啊?是不是明天和花語燕訂婚,今天沒臉面對自己了?
小美覺得有點憋屈,收拾收拾東西想走人,可是走到門口,又覺得喝醉酒的人要喝水,沒有水喝會出問題的,就轉回來燒了一壺水。
燒開一壺水後,小美又想走人,走到門後猶豫了一下,又轉回來坐到了沙發上。
她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也從來都不是自哀自憐的人,今天,竟在門口來來回回猶豫了幾次。
小美有點嘲笑這樣的自己了,就算他顧傾國明天和花語燕訂婚,今天也是你任小美的病號啊,怎麼能不負責任把病號放棄了呢。況且,要想讓顧傾國的頑疾根除,每個月圓之夜的針灸是必不可少的。
不管明天的情況是什麼,銀針要扎,明天的結果也要勇敢的面對。小美這樣想想,就心安理得的坐下來等顧傾國洗澡。
顧傾國進入衛生間,就迫不及待的用冷水沖澡,狠狠的衝了一會兒,體內的燥熱稍稍緩解了一下,有用牙刷狠狠的刷牙。
想到花語鶯吻自己的唇,顧傾國一陣陣的反胃。原來從吻上小美的那一刻起,他已從心中剔除了花語鶯,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
“阿國,阿國,你怎麼還沒有洗好,都半個小時了?”小美感覺顧傾國有些不對勁,在門外不停地敲門。
門開啟了,顧傾國腰間只圍著條浴巾站在了門口,一股冷氣從衛生間鑽了出來。
“阿國,你一直衝冷水?”
“你怎麼還沒有走?”
“給你扎完針我就走。”
“好吧,快點扎,扎完針趕緊走。”顧傾國說著走進了臥室,仰躺在大chuang上。
小美拿著銀針盒跟著進來。
“拿兩個領帶,把我的手腳綁著,我怕我喝多了酒不舒服忍不住翻身,弄跑了銀針。”
“好。”小美想想有道理,就把高階領帶當做繩子綁顧傾國的手腳。萬一把銀針弄錯位了,受罪的還是他顧傾國不是。
顧傾國直直的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小美很熟練的在顧傾國腹部和膝蓋部的相關穴位紮上了銀針,然後迅速的撤離臥室。
一方面,她不忍直視即將成為她人未婚夫的美體,另一方面,她想起了蜂蜜似乎有醒酒作用,藉此,她跑得廚房倒騰蜂蜜水去了。她雖然不會做飯,不過,倒騰的蜂蜜水還是可以的。
臥室的顧傾國在忍受著堪比一年前蟄伏在沙漠裡被幾條小蜥蜴戲身的煎熬。
在英國,完成學業的五年時間裡很不自由,多數時間在接受世安組織的特殊訓練,記得一年前出任務的時候,他和隊友在沙漠裡蟄伏了三天三夜,白天太陽烤得面板髮焦,夜晚冷風吹得渾身哆嗦,不管是哪一種都有把他們身體上的水分吸乾的本領。
更可氣的沙漠裡的小動物,聞到了他們身上的汗水味,更是想分點美羹,在他們身上嗅來嗅去。不過,這些小動物把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