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容沉寂了好一陣子後。又向鍾離夜借調菱花到掬繡閣幫忙,菱花雖然不太想去,卻又不敢不去。
於是,她今天被交代要修整好園子裹所有被凍傷的花草樹木,可沒想到她還是發呆了,還失手把韻容喜歡的一盆菊花便給剪斷了,
“謝菱花,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婷兒奉命監督她,巴不得尖叫鼓譟給韻容聽見。
菱花情急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小姐!謝菱花這賊小子蓄意把你的花給剪壞了呀!”婷兒迭聲地叫喊,衝入了掬繡閣。
菱花慌了手腳、膽戰心鷥地望了望拱月門,一時不知該逃還是該留在原地。
糟了,表小姐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眼見兒得意洋洋地扶著韻容走出來,手中現拿著一根木棍,菱花渾身的血液像是瞬間被抽離身子一樣,她的臉色倏然慘白,驚駭地吸了一口涼氣。
老天……她的身子再也禁不起這樣嚴厲的懲罰了呀!
她經歷了受傷、風寒和凍傷後。現在身子弱了很多,如果表小姐再實罰她,那她
她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的道理,也知道身為奴是絕對不能夠反抗什麼的、尤其她已經是抱持著心念要報答鍾離家的恩情。
可是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尤其當地看見韻容與婷兒越走越近時。
怎麼辦?菱花呆立在當場,腦袋瞬間空白一片。
然而情勢已不容她多想,韻客滿臉怒氣地走了過來,俏眉一挑,嬌喝道:“給我打!”
婷兒身強體壯的。舉起棍子就沒頭沒腦地往菱花身上打去,棒棍如兩般落在她細弱的身上。棒捧擊得她又痛又驚。
菱花拚命地抱著身子,悽然痛呼,“表小姐,求你饒了我吧……啊……好痛……噢……表小姐……求求你……”
韻容看著她痛喊求饒的模樣,臉上浮起了一抹殘忍的快意,“婷兒,給我重重地打!記住,千萬別打著他的臉。知道嗎?”
“是,婷兒明白。”婷兒死命地狠狠抽打著菱花,唇畔噙著嗜血的笑容。
菱花被打得退體鱗傷、痛楚不堪,劇痛狠狠地撕裂著她每一寸肌骨,痛得她哀叫著、告饒著,幾乎站不直身子。
“表小姐,求求你……啊……”地淚如雨下,哀哀求饒著,“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哎呀,求你饒了我……”
婷兒打得氣喘吁吁,手臂也酸了,菱花才得以稍稍逃過,沒想到韻容卻一把接過棍棒,劈頭打來,“饒?憑什麼要我鐮你?我教訓你難道還不行嗎?”
菱花再也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痛楚,她忘形地大叫了一聲。用力地推開了棍棒。
韻容一個收勢不住,連人帶根地被地推倒了,一聲鷥叫後,隨即是瓷盆破碎的聲響。
婷兒尖叫出聲,“小姐!”
菱花渾身好痛,痛得她直不起腰來,只能顫抖著環抱住自己的雙臂,強自振作精神望向她們,這一望卻嚇得她的神魂幾乎出了殼。
韻容跌倒在一地的碎瓷片上,臉蛋恰巧被銳利的瓷片邊緣割傷了,頸上、手上也是血跡斑斑。
或許不很痛,但是鮮血流淌而出,教韻容嚇得花容失色,鷥天動地的尖叫了起來、隨即兩眼一翻,厥了過去。
傭、侍衛們聞聲衝了進來,見到的正是她厥倒的一幕。
“是他!是他把表小姐給害死了!”婷兒手指直指向菱花的鼻頭,尖厲悽然地叫道。
菱花痛得快站不住腳,聞言又是一陣鷥悸,“不!我……”
“捉住他,他要殺小姐!”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菱花還來不及辯白,就被一群窮兇惡極的侍衛給押住。
“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