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她心情鐵定壞透了。
“另外要不要點些小菜?”她繼續問。
“我不餓,你呢?”
“你的意思是要讓我點?”陳盈君眼角一挑。
“我猜你晚餐一定忘了吃,所以點些東西先填填肚子,要喝酒的話也才不會傷胃且不容易醉。”
他怎麼知道她沒吃?她對他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關懷差點就招架不住。
“如果我將廚房裡的東西全點了呢?”
“如果你真的全都想吃的話。”他微笑著說。
陳盈君愣了愣,感到早先的怒火一點一滴在消失……
“我不餓!”她逞強地回了一句,然後跑去拿酒。
她故意拿個酒拿了二十分鐘,但回到座位時,發現他很有耐心地等著;霎時,她有些自責那些無聊的惡意刁難。
快步坐進位子,她斟好了酒,很快地就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
“嘿!喝這麼猛做什麼?”他揚手製止她。
“奇了!你來酒店不就是要飲酒作樂的嗎?”她將空酒杯倒過來,扯了個譏諷的笑。
“你今天心情不好,為什麼?”
“我才要問你為什麼!”陳盈君嘟嚷。
“什麼為什麼?”
“你莫名其妙!你每晚都來坐我的臺幹嘛!自以為是地想拯救我嗎?哼!收起你那莫名的英雄意識吧!”她嗤之以鼻。
“你覺得自己需要被人家拯救嗎?”他冷靜地反問她。
“當然不需要!”
“那不就是了。我喜歡找你喝喝小酒,順便捧捧你的場,如此而已,你無須多想。”他輕描淡寫。
“那也用不著買我全部的時間啊!又不是上班打卡,還天天準時報到咧!你是嫌家裡錢多是不是?!”陳盈君輕啐。
“呵呵,你捨不得賺我的錢呀?”他促狹說道。
“才怪!能將你榨得精光,我是求之不得!”陳盈君反唇道。
“想榨光我的錢?呵呵,貪心的女人。你或許得花一輩子的時間才有可能喔。”
他似乎話中有話,但陳盈君聽不出來。
“我沒那麼傻,才三天我就快瘋了,還陪你玩一輩子咧!哼!我又不是神經病!”
“陪我喝酒讓你那麼委屈喔?”他佯裝心受到了傷害。
“沒錯!所以你快走吧!”陳盈君趕小狗似地噓他,沒被他裝出來的表情給騙了。
“那怎成?我是來喝酒的。沒喝個夠,不走!”司徒白魏又將酒杯斟滿。
“喂!你今天心情不好呀?”沒見他耍過賴,仔細一瞧,才發現他鎖著眉頭。
“誰說?”嗯,他好像前一分鐘才問過她這話。
“沒人說,只是我覺得今天的你不太一樣。”
“哦?哪裡不一樣?對於平日的我你又瞭解多少?”
“雖然你的態度還是那麼傲慢且自以為是,但你今天話挺多的,也好像……挺溫柔的。”
“傲慢?自以為是?這是你給我的評語?”司徒白魏有些失笑。
“難道不是嗎?想我們認識以來,你總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狂得二五八萬的模樣,真討人厭!”她想起來還是一肚子氣,嫌惡地撇撇嘴。
“呵!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這麼惹人厭。”
“知道就好!”陳盈君睨他一眼。“對了!上次——那份合約籤成了嗎?”
司徒白魏瞟瞟她。
“在意啊?你不是希望我最好談不攏?”
“我……可是我那天的惡作劇並沒造成什麼不可挽救的錯誤,不是嗎?陳經理說了,合約書隔天再籤。”陳盈君愈說愈小聲。
“我沒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