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對任何人提起,就是我的家人也不會。”
沉吟了半晌,褚鴻佑才緩緩道來,“我大哥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我們相信這件事情跟詛咒脫不了關係,老三因為不想拖累你,他刻意跟你斷絕聯絡,不過,這反而讓他更痛苦。”
頓了一下,她幾近自言自語的道:“怪不得他會突然變了—個人。”
“他向來是個率性灑脫的人,什麼事都不會往心裡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痛苦的樣子,我想現在只有你可以幫助他,當然,如果你沒有辦法陪他一起面對詛咒,你可以不管他的事。”
“我找不到他,他沒有回家。”她不單單是用電話攻勢通緝他,她還天天上門找人,直到昨晚她才從警衛口中得知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去了。
“他搬回天母的家,不過,今天早上被我奶奶趕出來了。”那個小子竟然在大廳地板上睡了一夜,難怪奶奶會氣得叫管家拿掃把趕人。
“他的情況很糟糕嗎?”
一個苦笑,褚鴻佑很傷腦筋的說:“他把自己搞得像個酒鬼一樣,現在大家的心情已經夠亂了,誰受得了他。”
“我想見他,可是,我怕他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我。”這幾天她一直很懊惱,她結束幫傭的工作之後,幹麼自動歸還鑰匙?其實他根本沒有向她索回鑰匙。
“你真的確定願意為他面對詛咒嗎?這不是在開玩笑。”
“不管要面對什麼,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我可以請幫傭讓你進到他的公寓,”
“謝謝你,那就麻煩你了。”
“我才是應該說謝謝的人,鴻彥就拜託你了。”
結束工作來到褚鴻彥的住處,章鬱敏在幫傭的幫助下如願進了公寓,雖然公寓很乾淨,可是因為沒有點燈,屋子看起來陰森森的。
根據幫傭所言,因為褚鴻彥前些天搬回天母,他請幫傭每天早上過來打掃之後就可以回家了,雖然褚鴻彥今天搬回來,他還是讓幫傭早早就回去了,屋內當然不會開燈。
可是,褚鴻佑表示褚鴻彥今天沒有去公司上班,他應該在家啊。
她將揹包放在沙發上,然後一步一步,摸黑循著他的房間前進,一會兒之後,因為他房間透出來的薄弱光線,她的行動變得輕鬆多了。
“敏兒……敏兒……你不要走……”
僵住了,他發現她了嗎?不對,這聽起來應該是在說夢話。
當她看到頹廢的趴在床沿的褚鴻彥,他整個人快要摔到床下了,她心疼的衝過去把他拖回床上,“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半夢半醒的看著她,他可憐兮兮的說:“敏兒,你不要我了嗎?”
“笨蛋,誰說我不要你,我只要你。”
“那你吻我。”他嘟起了嘴巴。
“你全身都是臭酒味,我才不要吻你。”她懷疑他現在的清醒程度不到百分之五十,如果她在這種情況下親他,她會不會有企圖對他不軌的嫌疑?
“那我吻你好了。”他一把將她勾到胸前,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你喝醉酒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我沒有喝醉酒,我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從他稱得上清晰的言詞,他確實像個正常人,可是他的目光……
低頭堵住她的嘴,他同時終止她的思緒,接下來只有兩個飢渴的愛人忘情的索取對方的熱情。
慾望已經奪走了他們的心智,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把他們分開,他們貪婪的在彼此的熱情中墜毀。
他是在作夢嗎?揉著眼睛,褚鴻彥很用力的再確認一遍,真的是她,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敲了敲腦袋瓜,仔細回想一下,他依稀記得某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