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公孫大人的親信想要來混亂辦案,意圖套取案情機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啊!快把人給本官拿下!”
“等等,我真的是公孫謀的代理人,這是他親口說的。”瞧見幾個獄卒真的把她拿下,她趕緊驚慌的說。
“住口,先前也有幾個人假冒大官的親信到這兒來撒野,最後都教本官拆穿討了一頓打,你這丫頭膽子不小,敢拐騙到大理寺來,這下你不死也半條命了!”
“那丫頭人呢?”公孫謀打發掉幾個秋官後,問向一旁的尚湧。
好幾個時辰沒看見她了,往常只要他在府裡她總會跟在他的屁股後亂轉,一會遞茶一會說些要他修身養性去戾氣的渾話,可今天特別安靜啊!
安靜得他覺得不對勁。
“屬下也沒見到她許久了,我去問問。”尚湧轉身正要去尋人,小翠就一臉怪異的進來了。“小翠,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問你可有見到純水姑娘?大人要找她。”他抓著她就問。
“奴婢也正是要進來報告這件事的。”她一臉憂心的說。
看見她的表情,公孫謀臉色沉了沉。“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大人,純水姑娘今天一早用過早膳就出門了,至今還沒回來呢。”
“糟了,大人,純水姑娘該不會是逃了吧?”尚湧直覺心驚的說。
他瞪了尚湧一眼。“不可能,這丫頭為了她爹,她不會逃的。”他咬牙哼聲,直接駁回尚湧的猜測。“小翠,她有說上哪去嗎?”
“有,早膳後她說要上大理寺一趟,可是幾個時辰過去了都不見她返回,奴婢有些擔心她會不會出事了?”
她話一說完,他已霍然起身。
公孫謀氣息不穩的瞅著前方的人兒。
“大人……”大牢裡的鴛純水抖著站起身子,水汪汪的大眼盛滿了恐懼和委屈。
“怎麼回事?”他的聲音由齒縫中迸出。
“我沒有證明所以被關起來了,可是您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沒有問你,我問他!”他目光發怒地掃向斷獄官。
斷獄官一驚,腿差點沒軟了。“大……大人,這丫……這姑娘她謊稱是您的代理人前來問案,小……小臣向她要證明,她拿不出來,所以……小臣就、就……”
“就敢關了本官的人!”他怒濤洶湧。
“大人饒命啊,小臣不知道她真是您的代理人,這才會犯下錯誤的,請大人息怒啊!”斷獄官嚇得立即跪地告饒。
“哼,這帳本官待會再跟你算,還不將人放出來!”
“是是是。”斷獄官忙要人開啟牢門。
門開了,她卻一動也不動的站著發抖,沒有要移步出來的意思。
這斷獄官見狀竟抖得比她還兇。
“怎麼了?”公孫謀蹙眉問她。
她蒼白著臉,兩行熱淚頓時滾下來,他心一揪,親自走進牢裡,牽起她的手。“這狗東西讓你受委屈了?”
她鼻子吸了兩下,哭得更厲害,他臉色無比難看,上前要抱住她,她突然尖叫一聲,他低首一看,竟看見她滿裙子的血,他倏地倒抽一口氣。“這怎麼回事?!”他心驚的勃然大怒。
“我……”一見到他,鴛純水只知道委屈的哭,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他見了更是心疼難忍,強自按捺下狂怒的心情,先小心顫抖的避開她的傷口,將她裹在自己胸前後抱出牢房。
出了牢房目光一對向斷獄官,滿肚子的怒氣風暴立即掃向他。“你敢對她動刑!”
“小……小臣糊塗,小臣該死!”斷獄官索性用力磕下頭,滿身是汗,擔心自己怕是要沒命了。
“你!”公孫謀怒極反笑。
斷獄官一見,驚得嘴巴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