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真的,好像跟你那個心理醫生有關。你現在去找季叔叔嗎?要我跟你一起不?」
季明琛垂下眼簾, 唇角抿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訊息還真是靈通,他就不該再接觸任何跟季聞有關的人。
「不用。」
「我自己去找他,也是時候把這些年的事算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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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嘉珩忍著疼塗好了藥又手法粗糙地包了新的繃帶,眨眨被生理淚水浸潤地濕漉漉的眼睛。
殼子都換了,這個怕疼的破毛病怎麼就一直跟著他呢……還有低到可笑的酒量也是。
他剛才又仔細看了看縫合的傷處,當時慌亂之中看起來鮮血淋漓,實際上也只縫了三針,傷口沒有劃在關節處,握滑鼠的時候稍微動作小一些就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縫合的醫生還很細心地用了可吸收線,讓他對拆線的恐懼瞬間平息了。
到底是誰帶他去的醫院?
俞嘉珩又看了一眼沙發靠背上放著的外套,想了想,走過去把它拿起來出了房門。
「哎喲!」
他剛開啟門,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
「臥槽……不好意思啊,沒事吧顧少?手碰到沒?」ittel緊張地湊過來看他,俞嘉珩後退了半步。
「沒,你在這幹嘛?」他剛才條件反射把右手護在了背後,沒有被碰到。
ittel張了張嘴,眼神一轉,盯著他手上的外套,「哎!這是我的外套。」
「你的?」
「是啊!」ittel伸手就要拿,俞嘉珩身子一側避開。
「那你跟我說你不知道是誰送我去醫院?」他眯了眯眼睛,「我之前根本沒見過這件外套,只能是送我去醫院的人留下的,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看到ittel做了個捂嘴的動作,又趕緊放下了手假裝沒事發生,俞嘉珩心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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