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若海笑了,笑得很開心。他安排的週末突擊檢查,雖然已經是落定塵埃,用無情的事實宣告了自己的失敗。自己本人也已經灰溜溜地回了市區,他還是感覺很開心。
嘴角那彎彎的弧線,顯示出他的心情充滿了喜悅。也不知他是傻,還是痴?到了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微笑。
龍若海的失落離去,並沒有能讓馮秀麗和那幫老闆們掉以輕心。他們依然在觀察,在等待。他們擔心這個問題姓龍的還會有後手。
“有五個人到徐大勇家打牌去了。行動中隊其他的人,都已經回了家。其他中隊的人,沒有什麼異常。”
“龍若海到了他岳父家,車子已經停到了旁邊人家的車庫裡。看樣子是不會回自己的住房去啦。”
“葉家的燈光已經基本熄滅。只剩下一間房子裡,有一盞節能燈亮著。”
…………
一道又一道的訊息,奔著馮秀麗而來。此時的她,就象是叱吒風雲的女將軍。收聽訊息的同時,也在釋出一條條新的指令。
當得知葉家燈光已經全部熄滅的時候,她邪邪地想到了一個場面。恐怕自己這位年青的大隊長,正在把滿腹怨氣發洩到自己的老婆身上去啦。
想到兩隻大白羊在床上翻滾的情景,也引發了她自己心底情緒的異樣。她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如果說其中的一隻大白羊換作是自己多好。小腹一熱之後,她方才從迷茫之中清醒了過來。
看到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失常,輕輕籲出了一口氣。然後,她頗有大將風度的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了一聲:“放心啦,讓那些老闆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
隨著她的這一聲號令,寧北縣城重又恢復了沉寂幾天的喧囂,霓虹燈也發出了往日那般妖嬈的閃爍。
看到龍哥突然回家,葉嬋娟當然是樂不可支。如果不是父母在場的話,恨不得立即撲到老公的懷中。懷孕的婦女,情緒容易波動,最是需要親人的安撫。偏偏自己的龍哥又有重任在肩,這讓嬋娟多少總是有點感覺鬱悶。
看到龍哥不期而歸,從一開始,娟妹的眼睛就眯成了一道縫。老公吃夜宵時,她也一直是忽閃著自己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比自己在吃還要感覺香甜。
兩人方才一返回臥室,她就依偎到了龍哥的懷中。此時的葉嬋娟需要老公的安慰,需要龍哥的愛撫,需要龍哥的溫存。
“娟妹,我們的女兒聽話嗎?讓我聽聽小傢伙在幹什麼。”龍若海不是初哥,當然理解妻子的需求。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揭開娟妹的衣衫。將耳朵貼到肚皮上,想聽聽孩子的動靜。
看到龍哥的舉動,葉嬋娟沒有避開,而是甜蜜地笑了起來。這一笑,彷彿把多日的壓抑,全部都宣洩了出來。兩人就這樣無聲無息地相互依偎著。
龍若海將手探入了娟妹的衣衫裡面,觸手處是光潔柔嫩若凝脂一般的肌膚。接著又捏住了一枚圓潤挺翹的紅櫻桃,手感的異樣引發了心底情緒的異樣。
他探手扶住了娟妹。兩唇相接,輕車熟路地長驅直入,舌尖與伊人的舌尖糾纏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瞬間劃過葉嬋娟的全身,她幾乎癱軟成了一團泥任由對方予取予奪。
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微風吹開了薄薄的窗紗,露出了掛在半空中的月亮,也露出了月光下的陰影。這陣突然吹來的微風,讓這一對沉醉於慾海之中的青年男女警醒了過來。
娟妹的臉上浮起一抹嫣紅,慌忙推開了正在想更進一步的龍若海,嗔怪地說道:“龍哥,我們不能——”
此時的龍若海,如同犯錯的孩子一般低頭檢討說:“娟妹,是我不好。”
“嗯,不怪你。龍哥,我也想要哩。再忍一個月吧,很快就能啦。”自身也被**折磨的葉嬋娟,當然能理解龍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