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幸福的婚禮在寬闊的草地上舉行,和很多婚禮一樣,象徵著聖潔的白色婚紗和禮服,滿堂賓客等待著新娘入場。
季鳶步入紅地毯,手捧百合花,今日就是她的婚禮,那英俊瀟灑的男子面帶笑容等待著她向他走去,然後說出“我願意”三個字,季鳶害羞的低著頭有些不敢看那個男子。
當她同他一起站在臺上,神父拿著一本聖經唸了一段,對著話筒說:“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季鳶激動的喊出“我願意”。
神父轉而對著新郎說了一段同樣一段話,只是改了稱呼:“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
新郎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牽起季鳶的手,眼裡閃爍著不明的危險的光芒,聲音冷了下來“我……不願意”。
話音一落,新郎手裡不知從哪兒多出了一把明亮閃著銀光的刀毫不留餘力刺進季鳶的心口。
一切的轉變都來的太快,季鳶沒有一點準備,只感覺心口傳來一陣撕裂皮骨的劇痛,她的四肢都變得僵硬,動也動不了,只有一雙眼睛驚愕的盯著眼前的男子,不敢相信的淌下洶湧的淚水。
為什麼?為什麼前一秒還對她溫柔相待的男子,現在卻將她至於死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為什麼這場婚禮會是她的死期?為什麼對她絕情,殘忍的用千年木檀水的銀刀殺害她?他不愛她嗎?
男子望著季鳶痛不欲生的樣子,冷冷一笑“還不明白嗎?我愛的人不是你”。
一個嫵媚的女子撩撩頭髮走上來,她就是伴娘,女人輕柔的挽上男子的手臂,說“因為他愛的人是我”。
季鳶盯著這對姦夫**,她被騙了,這個女人不是他的表妹。
女子笑看她逐漸變成雕塑一般顏色的皮肉,塗著大紅色指甲油從她的肩膀移向她的手,落在季鳶的無名指上,那顆被譽為不死物保護傘的巫戒亮了她的眼。
女子陰冷笑著,狠狠將那顆巫戒摘下,拿在季鳶眼前晃了晃,隨後手一鬆,巫戒落在紅毯上就這麼遠離了季鳶的生命。
下一秒,季鳶周身皮肉都像是沸騰的開水淋在身上那麼疼,全身火燙的燃燒起來,男子抽出銀刀厭惡的丟開,冷眼望著季鳶。
身處一片火海中的季鳶,絕望的望著男子,這就是愛情,她愛的男子殺了她,季鳶淒冷勾起唇角,她的身體隨之燒成灰燼,一點渣都不剩。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原本被丟棄的巫戒也隨之消失了……
軒聖國,皇城。第一時間更新
擂臺上站著一名身著鵝黃色單絲碧羅籠裙的女子,手提一把長劍,與擂臺下所有人看著石柱下被打得慘不忍睹,滿身汙血的女子。
季鳶只覺得腦袋一片混沉,疼的厲害,稍稍的有了那麼一點意識,微弱的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人狠狠的踩著、踐踏,手指骨骼被踩得細微的響,只有她自己聽得很清楚。
耳邊是個女人惡毒的聲音“賤人,你今天就死在這裡吧”。
季鳶想起身捏斷這女人的脖子,可是怎麼動不了?眼睛,眼睛也睜不開,怎麼回事?感覺身體好沉重。
此時,從擂臺之下行來一位評判官,只見判官上前探查了一番女子的鼻息,復又探查了一番季鳶的脈搏,細心勘察了一番,嫌惡的收手道“死了”。
一道身影晃過眾人視線,穿得破破爛爛的小女孩兒跑上臺來,撲到季鳶肩上大哭“小姐,你怎麼就丟下苗苓走了,是苗苓沒有保護好小姐,是苗苓沒有視線夫人臨終前的遺言,是苗苓的錯,小姐”。
肖落落陰毒的盯著叫苗苓的小女孩兒“來人,把這賤丫頭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