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終於摘下斗笠,左臉有道刀疤,他瞧著練武的那些人目光裡憶往昔的傷感不是裝的,那是確確實實懷戀與季修傑一起上戰場的日子,培養出的戰友情勝過血肉親,他嘆氣說:“我們都是大將軍王帶出來的莫家軍,這些年一直在默默的守著大小姐,希望大小姐有朝一日恢復神智帶領我們為大將軍王報仇”。第一時間更新
季鳶抿唇“爹爹不是上戰場死的,是被人害死的,仇人是誰?”
男子道:“當年一場大戰之後,齊天國假借投降的名義邀大將軍王商議各項條款,並無理要求大將軍王一人赴宴,當時我們都勸過,可大將軍王為了百姓免於戰亂之苦獨自去了,那知齊天國不守誠信暗殺了大將軍王,還割斷頭顱送到皇宮,何等的侮辱”男子說著說著,滿面淚痕。
“姜丞相也就是大小姐的母親痛失摯愛從此臥病在床,過不久也走了,兵不可無帥,皇上收了兵權,可我們不服,就悄悄躲了起來”
“皇上不但不為大將軍報仇,還打算送當時年僅六歲的大小姐去和親,還好大小姐當時成了痴兒,齊天國不要,皇上才送去比大小姐長一歲的婉茵公主做了童養媳,最後才免了戰亂”
“這些年我們只能在暗中保護大小姐,就盼著大小姐重振季家軍”
比季鳶大一輩的刀疤男子跪了下來,其餘的漢子也跪下一片,聲音洪亮:“請大小姐重振季家軍,為大將軍王報仇”。
她望著這些鐵血的漢子對父親的忠心耿耿,心中莫名的動容,也許是本尊對她自己父親季修傑連死也不得全屍的心痛,既然她季鳶為這個痴兒活著,那就要為痴兒報血海深仇。
直到深夜季鳶才踏著月色回府,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刻,但高高掛著的月亮告訴她,這個時間一定超過了二十四點。
推開望月居的門,殊不知黑暗中坐著一道身影,在她剛一踏入房中,那道人影就撲了過來,攬著她的腰抱住,季鳶條件反射的抽出匕首向來人刺去,若不是那人閃得快,此時就成了季鳶的刀下亡魂。
兩人站定,對立而望,夜色朦朧模糊的描出季鳶的輪廓,冰冷的雙眼看著對面的男人“深夜五王爺不睡覺,搞這種偷雞摸狗的把戲,不怕令人笑話”。
“本王來瞧瞧自己的王妃生活過得怎麼樣?”楚江彥好整以暇的坐下來,一雙探尋的眼透著不滿“大半夜的王妃不好好歇息,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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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自討苦吃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我要歇息了,你若還有點自尊現在是不是該走了?”
楚江彥反而笑了出來“死而復生的季小姐變化還這是大,我知道以前對你不好,可現在不是在彌補你了嗎?夫妻之間哪有隔夜的仇,床頭吵床位和”他說著說著就走了過來,離季鳶越來越近,眼裡的欲顯露無疑。
他的唇慢慢逼近季鳶,卻止在兩毫米處時,季鳶厭惡的頭向後一仰,同時右腳抬起對準楚江彥的命點,蠻力一踢,那無可言語的疼痛傳佈全身。
楚江彥捂著下方倒在地上左右翻滾,即使黑幕裡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季鳶也知道他的痛苦和他此時瞪著她的眼多麼駭人。
季鳶冷冷一笑,再次抬腳,這次對準的是他的腰,楚江彥看清了她的動作威脅道:“季鳶,你要是敢,本王颳了你”。第一時間更新
只見她面上笑容淺淡,微微彎起的眼忽閃忽閃兩下,一副單純的樣子說:“是嗎?”
音落一瞬,用力一踢,楚江彥整具身軀如同沒有重量從房裡飛了出來,狠狠的滾下臺階,摔得鼻青臉腫。
“嘭!”季鳶冷著一張臉將房門緊閉“以後若是不經過我的同意妄自闖女兒家閨房,本小姐讓你一輩子不舉”。
外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