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蔽關鍵詞,現在許多人搜尋相關詞條的時候,都預設搜尋意思網,或者已死亡……
吳同剛剛在學校辦完退學束,他跟父母終於還是不能達成統一意見,據說政府已經在討論修改刑法的有關法律條,準備專門在其增加一條“參與惡意非法組織罪”,像他這種意識網內部員工,又不願意悔改的,將來很可能就會面臨進監獄的可能。
說實話,在這之前,吳同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叛逃出國”,在他印象,這幾個字眼應該只有在新聞或者論壇上能見到,但是真到下決定的這一天,他發現,這一切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就好像小時候,父母,家長,老師,都苦口婆心勸他不要進網咖,但他也從來沒有認真聽過一次,90年代末有個很流行的詞叫代溝,吳同以前一直覺得這世界上沒有說不透了理,但是在意識網這件事情上,他不得不承認,他和父母之間,確實存在著這樣一條看不見,但卻又不可逾越的鴻溝……
他們堅持認為繼續參與意識網就會成為新聞上描述的瘋子,傻子,在吳同看來,這種觀點無疑是相當可笑的,可他確實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說服父母,本來事實是唯一可以說服父母的工具,但是因為“意識網一旦加入就會深陷其”這樣的邏輯陷阱,這本來是最自然而然的事情如今卻成了基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好像如果現在有人拉著吳同說讓他吸毒,吳同肯定說什麼也不會參與,因為在他的印象,毒品就是這樣一種靠不得的東西。
意識網現在在吳同父母眼,就是這樣一種毒品。
面臨這樣選擇的不僅僅是吳同,因為新聞的宣傳效應,在最近這一段鄰近寒假的時間,越來越多的父母開始主動找到學校,來看看自己的子女有沒有被這個風波感染,在大學校園內,隨時都可以看到大學生跟父母吵得震天響的場景……
就吳同瞭解的情況,在這些人當的大多數,最後都會面臨兩種選擇:一就是跟自已一樣,更過去的一切斷開聯絡,住進空間站,或者遠在查德的臨時住房,成為一名真正的意識網成員。二就是放棄抵抗,乘著寒假的功夫,在家長或者一些“戒網學校”的監督之下,脫離意識網。
對於政府的態度,在意識網內部也已經同意了口徑:卡梅爾王國不干涉這些國家正常的內部行為,對於那些希望使用意識網,有意脫離國家控制的成員,卡梅爾可以幫助他們做到這一點,但對於那些堅持生活在反對意識網國度內的使用者,卡梅爾王國雖然仍會為他們提供通訊器,但如果這些成員面臨這些國家相關法律的制裁,卡梅爾王國將不會為此負責。
根據李立天的統計,在以美俄三國為主的反對意識網的國家當,使用者只佔了不到兩成,現在生產的絕大部分通訊器,都特別大量供應於歐洲、南美一帶,在這三個國家甚至已經開始禁止人戴手錶的時候,在歐洲的大健巷,意識網藍光的閃爍密度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增加,在荷蘭阿姆斯特丹,一到晚上,大街上通訊器的光芒幾乎就像一條流動的藍色河流。
……
意識網不僅僅是在普通人當流行,就連許多國家的領導人,也都成了意識網的忠實使用者,荷蘭,也稱尼德蘭王國,作為世界上最開放的國家,他們的國家總理最早在媒體上當眾承認,自己正是意識網最忠實的使用者,不管意識網在其他國家受到怎樣的對待,荷蘭政府不會因此而改變主意。
“意識網團結了我們的人民,豐富了我們的生活,在其我們能互相體驗人類最真實的情緒,分享我們的快樂和悲傷,它是人與人之間最美的橋樑。”
在阿姆斯特丹市心,荷蘭政府甚至還專門為意識網製作了一個大型現代雕塑,雕塑的主體是一群真人大小的人像共同伸出手疊加在一起,在他們的手腕上是模擬的會發藍光的通